距离刚刚的大战已经过去大半天时间;
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。
朝廷大军在呼延灼的带领下,在梁山脚下十里处安营扎寨。
此时呼延灼正在中军大帐内急得走来走去。
彭玘也局促不安的站立一旁。
这时候军中跟随医师从后帐走了出来;
他一拱手道:
“将军,韩先锋已经脱离了危险,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;
不过我们军中草药缺乏,不利于救治。
请将军还是想办法把韩先锋送回城内救治吧!”
呼延灼听了这话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点头道:
“辛苦先生了,某这就想办法把他送走……”
医师再次一拱手,退了下去。
一块石头落地的呼延灼这才向彭玘问道:
“今日这一战伤亡如何?”
同样松了一口气的彭玘躬身道:
“梁山贼寇没想到我们的连环甲马有如此大的威力。
这次共斩杀梁山喽啰三千多人;
我军折损了三五百人。”
呼延灼微微一点头道:
“梁山贼寇吃了这么大的亏,应该咽不下这口气;
传下令去,今晚大营加强巡逻,千万不能让对方偷营。
等到明日,派出一员偏将,把所有梁山贼寇的头颅砍下,送到青州城去。
让慕容知府给我们请功的同时,也把韩兄弟送到青州,好能得到妥善救治。”
彭玘再次一躬身,快步下去安排了。
灯火通明的梁山上,聚义厅内的众头领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。
宋江先用衣袖擦擦眼睛,哽咽着沙哑的嗓子,向晁盖一躬身道:
“天王哥哥,小弟无能;
这一战不但没有拿下呼延狗贼,反而还折损了李忠和周通两位兄弟。
另外下面的儿郎们也被对方残杀了数千人。
请天王哥哥降罪……”
晁盖一摆手道: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公明贤弟不必自责。
呼延狗贼来势汹汹,定然有所倚仗。
我们仓促迎战,吃亏在所难免。
只要我们兄弟还能戮力同心,定然能击溃这些朝廷兵马……”
宋江再次擦擦眼睛,一脸悲伤的坐回了位置。
吴用轻轻摇动几下扇子,带着阴狠的语气说道:
“天王哥哥有所不知,这呼延狗贼手下有一支重骑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