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文忠又从城头探出身子,高声喝道:
“贼将,你莫要枉费力气了,若是有本事就来攻打。
若是没有就赶紧滚蛋!爷爷没有时间跟你浪费口水……”
口干舌燥的石秀见对方没有下来厮杀的迹象,只能无奈的返回本阵。
陈庆之冷哼一声道:
“这壶关内有高人啊!竟然没有上当。
来人,去请示靖王,我们要不要全力进攻?”
一个传令兵急忙向帅旗的位置跑去。
刘正彦也正上下打量着壶关;
这座雄关上下,全部都是用青条石建筑起来。
高度且不说,只是其中的厚度,用火炮恐怕也攻不下来。
这坚固程度,恐怕比炮楼子还要硬上三分。
刘正彦正沉思间,传令兵来到面前,躬身问道。
“靖王,陈将军请示可否动用火炮?”
“火炮攻击……”
刘正彦重重一摆手,沉声下令……
二三十门沉寂已久的火炮缓缓的被推出来。
这些红衣大炮依旧寒光闪闪。
火炮推出来的同时,两侧的骑兵快速后退。
战马对这些火炮还是非常惧怕的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火炮……”
钮文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。
陈庆之仰头看向城头慌乱的河北军,嘴角露出一抹狠厉的冷笑;
“通知火炮营,调整好角度给我狠狠的打……”
冰冷的红衣大炮慢慢的昂起头来,黑洞洞的炮口几乎笔直的竖起,对着壶关上面……
不等关上守军做出什么反应;
火炮营的一个统领快速一摆手里的旗帜;
几十枚炮弹带着划破空气的雷霆之声,狠狠砸在了关上。
四分五裂的炮弹炸开,里面的铁蒺藜和铁珠子四处乱飞……
“啊……”
“快逃……”
河北军的惨叫声完全被火炮爆炸的声音掩盖。
城头上的守军成片成片的死去。
“给我蹲下……”
钮文忠猛的一拉还在呆立着的山士奇,紧紧的缩在城墙根下。
每一门火炮,都猛烈的向关上射出了三四发。
壶关上面燃起熊熊大火,血肢横飞的场面,吓傻了关上的守军。
钮文忠和山士奇的耳朵早就震聋,只是干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关上的城门楼,已经夷为平地,躲在里面的守军全部被乱石横梁砸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