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田虎说话;
一旁的田彪猛的跳起身来,指着钮文忠的鼻子喝骂道:
“你怎么没死?
你这个狗东西是不是临阵逃脱,才使得壶关失守?
壶关那么雄伟,怎会轻易被火炮轰下?
壶关前面的山路崎岖不平,他们那数千斤重的火炮是怎么送过去的?
你以为是几支弓箭么?说送到壶关就送到壶关?
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,才使得我们的天险失守……
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草包饭桶;
面对西北军的淫威,降的降,逃的逃,留你们还有何用?”
田彪指着钮文忠的鼻子骂完,又对着门外厉声叫道:
“来人,把这几个狗东西给我拉出去,立刻乱棍打死……”
“三大王息怒……”
一旁的乔道清眼里闪过失望之色,赶紧出列向钮文忠求情。
“三大王暂且息怒,臣也曾听说过西北军的火炮。
这些火炮在他们手里,如同孩儿的玩具一般。
若是他们动用火炮,这壶关还真守不住……”
“胡说……”
田彪使劲一甩袖子,就像一头疯狗一般,见谁咬谁的叫道:
“若是刘正彦小儿真有这么厉害的火炮,岂不是早就推平天下了?
我们还打个屁?不如早早投降便是。
我看你们就是畏战怕死,才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。”
越说越气的田彪,向着乔道清身边走了几步,继续呵斥道:
“孙安这个狗东西背主求荣,我想要斩杀他的全家,被你给拦下。
如今要治罪这个溃逃的败将,你又出面拦下,你究竟要意欲何为?
莫非你们串通好了,想要背叛我大哥不成?”
乔道清以前也不是什么善茬,他当初可是一个威名赫赫的妖道。
看到田彪咄咄逼人的样子,他猛的一甩袖子,脸子也拉了起来;
“三大王休要欺人太甚;
我们之所以叫你一声三大王是给你面子。
你真以为你可以和晋王平起平坐了?
真让你和晋王平起平坐,你敢吗?你配吗?
若是不敢不配,你就和我们一样,都是河北的臣子。
我们同是臣子,你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?有什么权利呼三喝四?
哼,实话告诉你;
你如此上蹿下跳,只会让群臣不齿,只会毁掉晋王的基业……”
“你竟敢辱我?你这妖道竟敢辱我?
我和你拼了……”
恼羞成怒的田彪如同泼妇一般,双爪弯曲,向着乔道清的脸上挠了过去。
乔道清冷哼一声,脚下一个错位躲开,使得田彪踉跄向前栽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