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元奇道:“就艺伎这一块,去其他青楼挖几个可以,最终还是得来教坊司,再怎么说,这一块最大最强势的群体就在教坊。从教坊出来的,也最是被人看好。”教坊是皇家的曲艺团,里面很多女子还是倒灶了的家族的女眷,质量是不必说的。
孟子书头大了:“你要一两个,这事好办,封宜奴你要带走,我今天就给你报上去,钱都不带多加的。听你这口气不是这回事,似乎是十来个啊。这一下子弄这么多走,谁敢来。”
孟子书道:“带走这么多人去顔楼,不可能瞒得住人。别说教坊司担不起,你们顔楼多少股东都担不起。”这事完全是能被人放大的,你把为皇家备着的人一股脑带去顔楼,这不找死么?!
杨元奇说:“那也不会都去顔楼。分人或者分批呢?”
孟子书道:“这不是一样的道理,不是她们去哪里,而是你带走太多了。分开分批也不行,不过掩人耳目,风险太大,事发大家一样承受不起。”这种事一旦被人上纲上线,比如皇权,那涉事的人家都得倒霉。
杨元奇反思自己,这事他想简单了,他原来认为只要都不去顔楼就行,经和孟子书这么一聊,他不过是耍了小聪明,留下大破绽,这破绽会一直存在。这事情不管什么时候被人察觉,都是可以追溯的。
杨元奇庆幸自己找了孟子书,他要调整方向,不应该是把事情瞒着偷偷做掉,而是要把事情摆出来让大家看到,明面这个操作合情合理。只有如此才不会留有后患,涉及皇权,怎么谨慎都不过份。
……
回到杨府,封宜奴已经跑到这边来,正和陈妙常还有杨垣怡和杨垣希一起,在院子里玩蹴鞠,好吧,自从那天过后,她们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