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漓打着哈欠,这时倒是又困了。
沈景漓揉着惺忪的眼睛,跟前突然多了一摞书信,每封信都用信纸折好,中间用一句诗点缀情意。
“相逢如此动人心,孤单影只盼成双?”
沈景漓没有拆开信封,而是继续翻看下一封的封面,“与君遥遥一回顾,思君朝朝又暮暮?”
“入目难容人,唯有君…入眼?”
“你还有脸读出来?”
“不读了,谁写的情书啊?这么一大摞,这得多喜欢啊?”
“这话得问你。”
沈景漓咂舌,这些难道就是原主写给顾斯辰的情信?
好吧,给自己挖坑了。
“不过这字体倒不像出自你之手。”
听到怀疑,沈景漓把信纸抱得更紧。
“额…,这个,这不,精华都在封面,内核其实没变,第一印象很重要嘛,就好比东西好不好吃,包装很重要。”
“里面是鬼画符,不兴看。”
沈景漓死死抱住书信,要是让秦夜玦知道里面的字体与封面一致。
那她的身份不就可疑了,毕竟,原主写字秀气工整,她是模仿不来的。
“王爷,你这么晚拉朕过来,就是为了偷这个?”
“只不过是拿回不属于顾斯辰的东西,何来偷字一说?”
“哈?”野蛮人说话就是不一样,擅长颠三倒四。
“回去了。”秦夜玦的表情不自然,今晚他确实失眠了,一想到沈景漓为别人写情信,他浑身不自在,辗转反侧无法入睡。
便生出把赃物销毁的想法,『路过』乾露殿时,发现罪魁祸首在床上转圈圈,于是拉他一起来。
回宫的路上沈景漓都死死抱住情信,生怕秦夜玦夺取。
这关乎她的性命,可没有开玩笑。
……
把沈景漓放下,秦夜玦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,沈景漓问道:“王爷回去吧,很晚了。”
“把信给我。”秦夜玦淡淡道。
“不…”
“还留着做甚?”
沈景漓把信抱着更紧,生怕被抢去,“朕…朕要烧了它。”
听到沈景漓要烧毁情信,秦夜玦饶有兴趣:“哦?”
“王爷,有火吗?借个火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