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所言极是。”
皇甫渊低头应允,眼神微凛。
“去通知吧,让族亲都回来。”
“虽然你大哥不争气,这族中可有不少他的簇拥,别生出什么事端。”
皇甫敬斋补充道:“把你族爷也叫去,我在议事厅等他们。”
“是。”
皇甫渊点头,目光却紧紧盯着皇甫敬斋离去的背影,心中暗自愤懑。
“说什么族人偏袒,难道你自己就不是在偏袒皇甫烈吗?”
他心中恼怒不已,对皇甫敬斋的偏心感到不满。
去了京海这么久,皇甫烈的表现可以说是一塌糊涂。
多次在公众场合失利,让皇甫家的颜面尽失。
如果是他,估计早就被替换下来了。
皇甫渊深知,无论他做得多好,都掩盖不了他作为次子的身份。
在皇甫家,长子总是享有更多的特权和偏爱。
他确信,只要皇甫烈不再惹出什么事端,就永远没有他的出头之日。
这一点,皇甫烈或许不自知,但他却看得一清二楚。
家族议事厅。
宽敞的大厅中,两排雕花木椅分列两侧,众多家族成员身着华服,分坐其上。
首位之上,皇甫敬斋端坐如松。
在他身边,单独设有一个座位,上面坐着一位耄耋老人。
老人须发皆白,面容深沉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睿智。
他身穿一袭朴素的布衣,与周围的华丽装饰形成鲜明对比,却更显得超凡脱俗,不同凡响。
此人便是皇甫中庸,皇甫敬斋的亲二叔。
当年皇甫家曾上演过一场惊心动魄的夺嫡大战。
正是皇甫中庸力排众议,坚定地推举皇甫敬斋上位,才最终平息了那场风波。
多年过去,皇甫中庸那代人除了他全都入土。
而他也顺理成章成了除皇甫敬斋外,家族中最有威望的存在。
“敬斋,今日把我们大家都召来,所为何事啊?”
皇甫中庸缓缓开口,声音虽不高亢,却中气十足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族叔,今日召大家前来,主要是为了烈儿的事情。”
皇甫敬斋颇为恭敬地冲老=他点了点头,然后环视四周,沉声道:
“烈儿在京海与人发生了冲突,想借助家族的力量将对方铲除,不知你们谁接到了他的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