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师兄绝非是那滥杀之辈,渡口之事一定是有误会!
何况我只是与沈师兄把酒言欢,又不是我杀的人,却被师父如此重罚,真是搞不明白。”
上山之人似乎是在碎碎念的自言自语,
“而且沈师兄也没错,明明是嵩山派仗势欺人,我若是有他的功夫,也想斩了那个什么费彬!”
那人话中毫无逻辑,似乎是想到哪说到哪。
之所以如此,只不过是想将自己心中郁闷,在这无人的荒山中吐槽出来。
“再说了,我功夫不如田伯光,为了救仪琳小师妹的清白,我不嘴上乱说,稳住那厮。
难道让我像天松师叔头一样,一刀让田伯光砍的妈都不认识了吗?!”
崖上的风清扬和沈星白对视一眼,均是莞尔。
“还有,小师弟污蔑沈师兄夺了他家的《辟邪剑谱》,简直是一派胡言!
他娘的,他家的剑谱要是能辟邪,能让余矮子那个老东西差点给灭门吗?”
这时候,令狐冲的声音越来越近,传来的话也越发清晰,
“唉,师父他老人家哪都好,就是愿意轻信于人还太过于古板,他想让我跟他一样做个正人君子,怕是难了......”
闻言,风清扬捋了捋颌下白须,轻轻点了点头,
“这小子确实有点意思,不过还要观察一段时间。”
轻声叨咕了一句后,冲着沈星白说道:
“小子,你们兄弟叙旧吧,老夫喜欢清静,先走了。”
说完,便闪身不见。
此时,令狐冲已经来到思过崖的平台之下。
望着面前光秃秃的石头,心中一阵郁闷,“得,老老实实在上边待一年吧。”
随后,便一跃而上。
“谁?!”
刚跃上崖台的令狐冲见不远处站着个人,顿时一惊。
呵斥一声之后,便握住了剑柄。
待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之后,不由得又惊又喜,“沈,沈师兄,你怎么在这儿?!”
看着飞奔而来的令狐冲,沈星白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,“哈哈哈,令狐兄弟,我在这等你啊!”
二人相见,都是甚是开心。
“沈师兄,当日之后,又发生了什么?风陵渡的事,确是你所为吗?!”
听令狐冲这么说,沈星白微微一笑,有意逗他,
“令狐师兄,风陵渡的事若是我怎么说?不是我又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