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爷一定也不想看你难过。”
说完这话,解雨臣才要缩回手,白琉璃忽然握住他的手,她抬头看着解雨臣,忽然便觉得有些酸涩。
想起二月红时多少会有几分难过,这难过并不全是为了二月红,更多的是为了那些年所有早早离去的人。
对她来说,二月红几乎成了一个象征,象征着过去老九门所有或喜或悲的记忆,也象征着那些曾经有过的心头悸动。
但看着眼前的解雨臣,看着他站在灯光下,垂下的眼睫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动,像是有一抹剪影在白琉璃心头掠过。
动作那么轻灵,却又好似带着挥不开的沉重。
这沉重让她心头无端酸涩。
白琉璃回握住解雨臣的手,刚才落泪的样子仿佛只是昙花一现,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,眉眼含笑着说:
“想什么呢,你唱的太好,我入戏了而已,这怎么能怪你,反倒把你吓着了,应该怪我。”
“还自罚三杯,罚什么?该赏才是,我那儿新得了好几套头面,今晚就让人送过来,还有几套官窑瓷器,你之前不是一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