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摸熊。”
毕竟是小孩子。
可以理解。
但梁宿还是要嘴贱一下:“要么你看下燕送舟、燕留风呢?他们默默看着厉寒昀都没说无聊。”
厉寒鸣不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男人:“假程昱都去了。”
“他胆儿肥。”
“我也肥。”
“不准肥。”
“我就肥!”
“不准肥。”
厉寒鸣无能狂怒,仿佛炸毛的猫。
偏偏梁宿是那种越看你炸毛就越开心的主儿,两个人估计能重复这段话重复到海枯石烂,或者直到其他人都听吐。
阿纳托利看不下去了:“停。
窝带你去。”
厉寒鸣自然是跟着去了。
走之前还要做鬼脸。
梁宿抱着手“切”了一声。
不过她本来也不是真的不准厉寒鸣去,所以没什么不开心的。
况且这小子和周汝眠对梁宿来说没有本质的区别,需要历练的小屁孩儿而已,能做鬼脸也算是一种和自己亲近的表现。
别说。
还挺有成就感。
总算知道庞远当年为什么总会不自觉露出近乎慈爱的表情了,是有点意思。
梁宿看向梁语,想找点认同感。
梁语移开眼,有点不忍直视的意味:“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和韦一羽沆瀣一气,还是说韦一羽把你带坏了。”
“啊?”梁宿收回目光,“突然提他干什么?”
“你不觉得你刚才和厉寒鸣那段对话特别有既视感吗?”
“有吗?”
梁语点点头:“有。
刚把韦一羽拉进队伍那段时间,你几乎天天都要和他来这么一出。
只不过你和韦一羽一般没厉寒鸣那么斯文。”
梁宿回忆了一下。
确实。
她和韦一羽也会有这么吵。
就重复那一两句词,陷入一个没人愿意先停的循环。虽然不知道梁语怎么做到的,但她通常不会干涉,放任他俩由“文斗”转为“武斗”。
庞远和牧拾巳入队之后就更过分了。
这三个人会打赌。
赌谁赢。
或者赌能打多久。
也就是韦一羽后面修道时间长了,给自己的定位变成了“大哥哥”,他和梁宿掐起来的次数才逐渐减少。
“我们那是交流感情。”梁宿满不在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