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敌营生活的日子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难熬,或者说对我这种不爱运动的人十分适配。
被抓之前买的一摞书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,因着费奥多尔说的‘辉夜小姐是我们请来的客人,应该受到礼遇’。
所以我的待遇自然按照客人来的,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送了回来。其中自然包括我的手机,只是很遗憾的是这里没有信号,手机根本无法联系外界。如今它的用处只剩看时间这一项。
闲来无事看书成为了我现在每天的日常生活,初见几个人的大厅成为了我经常待的地方。
这里光线好桌子够大椅子也足够舒服,最出乎意料的是我还有一个书友。是那位穿着斗篷的指挥官先生,安德烈·纪德先生。
可能因为兰堂先生和纪德先生同为欧洲人喜好差不多的缘故,兰堂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