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机、录音笔、以及父母手里的照相机都能证明她的确是去省城开会的。
也的确是开会 之后无意之中拍下了这些证据。
就连她和飞行员的对话,也都录了下来。
详细的发生过程,她已经讲了一遍,“如果觉得不够详细,我可以再写一份书面资料。”
她很配合,能说的都说,不能说的,一个字也不吐露。
然而女干部却觉得她有意在回避:“怎么会这么巧呢?”
小酒笑容平静的回怼:“没有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,我的父母在飞机上,我当然会选择最为稳妥的办法保障他们的生命。”
“那你呢,你为什么没事?你是不是有解药?”
小酒点头,“有啊,但数量有限,我连父母都没给,就是想用到刀刃上。
如果不将空姐叫醒,就不知道驾驶舱密码,没有密码就进不去。
进去之后,机长和副机长头脑也不清醒,身体发软开不了飞机,自然也少不了他们那一份。”
当女干部要求留存这些药物进行研究的时候,被小酒拒绝了。
“不行,我说了,这是我的个人物品,且涉及专利的问题,我是医生,我不可能拿我的医学生涯做赌注,请见谅。”
……
就这样,针对她的问询,整整进行了六轮,六个人,每个人都有极其刁钻的问题等着她。
比如,“你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女乘客死亡?”
小酒无语:“在没有确认自身安全的情况下,我为什么要做出头鸟?
我的命很硬吗?我身边坐着的人是我的父母,我要多管闲事,我们一家三口被突突了怎么办?”
再比如,“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将杨教授的公文包收起来?”
小酒:“我不敢啊,万一那里面什么东西丢了,赖上我怎么办?
而且我要是碰了,针对我的调查肯定不止现在这样吧?
那里面装的可都是绝密资料,是歹徒费尽心思要得到的,我怎么敢碰?”
“你是如何调配整个机舱药物的浓度,又是如何确定他们不会有后遗症的?”
“这个,就看着弄了啊,什么浓度,没计算过,至于后遗症,比起没命,有点后遗症算什么?”
——
总归,不管这些人怎么难为她,她都有自己的理由,且只要他们对她进行道德绑架,她就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