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伤感,翠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“破坏军婚是要蹲篱笆的,可是你哥为了你侄女,选择了放手。
你们也不要怪他不辞而别,也许是觉得无法面对你们,看得出来,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。”
叶蓁诧异的抬眸:“还真让你说对了,我给他打电话,说父母生病的事儿。
他沉默半天,就只回了一句‘辛苦你了,是我对不起她们,不要怪她。’就撂了电话。”
翠菊叹息一声,“连你们都觉得孩子是叶家的,他就是再迟钝,会不知道孩子是谁的?
如果这件事闹得太大,受伤的只会是你小侄女,你嫂子为什么将责任都划拉到自己身上?
又何尝不是想做个了断?不这样,怎么带着孩子离开?
还有那个男人,敢当面硬刚,至少是个有责任心的,没有让你嫂子独自面对。
而且他工作不错,却愿意带着你嫂子和孩子,远远离开,哪怕吃苦受罪从头开始。
所以你哥大概也是经过深思熟虑,才那么果断的在事情发酵之前,结束了这段婚姻。”
接着,翠菊又夸他们家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