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聿来了,就把南宫凝挤到一边去了,听见自家哥哥说发烧,南宫凝怔怔的,刚还神清气爽,一招击飞对手,一刻不到就发烧了?
南宫聿将云瑶抱起来,阔步往摄政王府马车方向走。
云瑶侧颜依靠在南宫聿肩头,哎,生病了,抱就抱吧,病号就要有病号的样子,让她依赖一次。
“真发烧了! ”南宫凝一脸难以置信,迅速追过去。
南宫聿将云瑶抱进马车,车内特别宽敞,安置榻和茶座仍不局促。
南宫聿将云瑶轻轻放在榻上,扶着她背部以免压到手臂上的伤口,摆好枕头,盖上锦被。
这时,马车动了,谭朝赶车,小竹坐对边,衣容同陌青、惊风、元岱骑马。
赛场皇上刚宣布武艺赛结束,摄政王的车驾已行至返程的官道。
车内
“是不是受伤的缘故?”南宫凝坐侧面盯着云瑶,仿佛眼神移动就会漏掉什么。
“没事。”她自小受外伤都会发烧,过去三四天就好了。
南宫凝点点头,云瑶自己就是郎中,她说话可信吧?
云瑶看向默不作声的南宫聿,哎!他好像又不高兴了。可是,她也没学过哄摄政王的本领啊?
“啊凝,刚刚我四哥哥对你说的话,不要放在心上,他是因为担心才会口不择言。”吃中饭时,云瑶就想道歉,怎奈南宫聿不让说。但薛梓羡的话太伤人,不可不致歉。
“无妨的,薛家四哥哥特别特别关怀你,我都看得明白,倒是让人羡慕。”后面的话南宫凝压低声音,眼角余光瞄着南宫聿。
同样是有哥哥的,一个知疼着热,一个冷若冰霜,一个惦念备至,一个可有可无。
云瑶瞧一眼如常清冷淡漠的南宫聿,外表确实很冷,心肠不然。这事儿她没法说,南宫凝再长大些自然体会。
“啊凝,后面没有竞相赛,我就不参加了,你要好好表现。”
“你要弃赛?”南宫凝讶然,音量挑高。
马车外的人都听到了。
惊风几人互看,都觉得太可惜了,凤姑娘不参赛,魁首不知花落谁家?
“啊瑶,骑射武三艺你都得了魁首,剩下三艺礼乐书,除了礼艺我没见过,其他两艺也定能得魁首,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放弃?”南宫凝掰着手指一边掐算一边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