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就是身份地位决定人权的时代,尊卑等级鲜明,不存在人人平等。
云瑶幽暗垂眸,哑然苦笑,“他不在意家世,我却不能拖累他。”
权倾朝野的燕瀛摄政王的王妃是白衣商贾,摄政王府门楣无光,世人的指摘满天飞。
焰烈不愿云瑶妄自菲薄,她总是神采奕奕,成竹在胸,唯有这次不同。
世家闺秀一生依附家族势力才能人前风光,一旦家道中落,自己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,哪比得了姑娘,才华斐然,医术一流,创建瀛州最大的商会,富可敌国。
“姑娘怎会拖累摄政王?与那些世家闺秀相比,姑娘不知强上多少倍。”
云瑶被焰烈夸笑了,“行了,你咋不知羞?”
“脸皮厚呗!”焰烈随话锋自嘲。
不论劝说有没有用,姑娘笑了,散去少许郁结也是好的。
云瑶恍然眸光一熠,竖起食指,煞有介事地说:“定是被凌风传染了。”
焰烈折矩周规揖礼。
云瑶怔了怔,随即听焰烈忠恳谦逊地说:“姑娘言重了,焰烈哪比得过羽公子,羽公子是天下无敌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云瑶美眸笑成月牙,“他若知你这样想他,你的耳朵就要遭殃了。”
“焰烈不想,焰烈一点都不想。”焰烈服软般不迭摆手。
云瑶哑然失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