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洛湛走远,转身南宫聿站在身后,旁边的人早奔逸绝尘,溜得远远的。
“洛湛就是不羁的脾性,王爷别同他计较。”云瑶柔言软语地安抚。
“嗯。”南宫聿凝着她轻应一声,手抚上她纤柔的背,温和问:“疼了?”
“嘘......”云瑶隐在他身前,青葱般的手指立在唇瓣间做噤声样儿,意思别让焰烈听到。
南宫聿用内力为她冲开瘀血,确实很有效,今早好了大半,约摸用不上疼十几日,三五天就能痊愈。
“逞强。”换了其他姑娘,一分疼也说成七分,多讨怜爱,凤云瑶是多疼都不说。
她就没有那个心机,也不屑以柔弱博取男人的疼爱。可她越是用单薄的肩膀扛起所有事,他越疼惜。
“没有。”她压低声音靠近南宫聿,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瞧着他说:“今晚王爷再来,明日云瑶就好了。”
“......”这姑娘知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?
虎狼之词!
“哒哒......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, 马上的人手举卷轴高喊:“圣旨到,众人接旨。”
宣旨官策马进了营地,远远看到摄政王立即停下,他飞快跳下马背,朝南宫聿奔跑而来。
“带她回去。”南宫聿将凤云瑶拉过来,瞅着焰烈说。
“是。”焰烈应。
云瑶听从摄政王之命,站在营帐里等待聆听圣旨。
焰烈透过营帐帘子的缝隙看着南宫聿笔挺的背身透着威严,心想,摄政王对姑娘真的很好,这样姑娘就不用跪在雪上接圣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