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凝眸一滞,伸过去的手尚未碰到簪子,顿在半路。
虽说她有点懵,但她分得清里外,知道凤云瑶同她是一边的,不会害她。
她谨慎舔舔两瓣唇,把“是”字咽回去。
皇上斜视一眼南宫聿,就说凤云瑶来有大用,不然,南宫凝这迷糊的,就认了。
南宫聿冷冷的,此事与她无关。
皇上睨一眼,这么宝贝还不让明旨赐婚,别姓“南宫”,姓“难懂”得了。
眼神片刻交流,皇上手中的银簪就被南岳一使臣抢去了。
“银簪上有血腥味,是凶器。”
燕浔脸色阴沉到极点,不知规矩的狗东西,朕手里的东西也敢夺?
安顺气得想抽人。
岳拓戒备的眼神看那使臣,岳瞻的人。
南宫凝瞪大眼睛瞅着使臣,脱口而出,“你放屁,竟敢信口雌黄?”
戚彦商身上汗水哗哗淌,这是不打自招啊!
“使臣刚到就断言簪子是凶器,何意?”云瑶在南岳使臣指控前,先发制人。
皇上提起的一口气缓缓呼出,谢苍天给他灵感把凤云瑶宣来了。
同时,皇上也想把南宫凝惹事的嘴塞上。
南宫聿和蔺无尘不约而同地深深看云瑶一眼,机智如常。
戚彦商对凤云瑶一直认可,聪慧过人,才华斐然,只家世不行。
使臣察觉自己的迫切和莽撞泄露了身份,心虚瞧瞧岳拓。
岳拓藐视他一眼,脸上一抹不达眼底的笑。
“皇帝,他在南岳专职断案,比常人敏锐些,礼数有失,请皇帝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