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熙宫冷冷清清,宫里对废太子的待遇可想而知。
现在姑且忌惮她是皇后,吃穿用度没有削减太多。可自古都是母凭子贵,太子被废她这个皇后如何能在人前抬头?
这样下去,日子越长越艰难。
如南把从坤庆宫带来的宫人都招进来,将太子扶上床,盖好被子,再将寒熙宫收拾打扫干净。
皇后心情晦涩,坐在床边瞅着太子一言不发。
简舒瓷听闻皇后娘娘来了,眼中带泪从寒熙宫偏院满怀希冀跑来,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跪在皇后膝前,抱着皇后的身子大哭。
“呜呜......姑姑,日后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别哭了。”皇后不耐烦,她沦落低谷却不甘示弱,哭有什么用,重要的是如何反击?
简舒瓷不知自己除了哭还能做什么?
皇后看一眼如南,如南会意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,双手呈给皇后。
“这个是可以让你很快怀上子嗣的药。”皇后看着泪眼婆娑的简舒瓷说。
只要燕景峦有了皇子,她就有把握让皇上重新册封。
简舒瓷恍然大悟,双手接过瓷瓶,宝贝似的捧着。
“可是,姑姑......”她霍然抬头,委屈巴巴地看着皇后。
燕景峦根本不待见她。
他嫌她脏。
“好了。本宫会劝峦儿与你行房的。”皇后烦躁地说。
曾经她坚定不移让燕景峦娶简舒瓷为太子妃,如今她的峦儿颓废成这样,简舒瓷没有一句宽慰,躲到偏院任由燕景峦酗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