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瑶难以置信地重新闭上眸,再睁开,眼前人像亦如刚刚。
“摄政王......”说着云瑶变躬迁席,“安”字未说出口,南宫聿瞅着棋盘扬手,意思不必多礼,坐下。
云瑶踌躇,慢吞吞坐回石凳,眸光瞥向南宫凝。
叛徒!
南宫凝撇撇嘴,她是被迫无奈啊!
两人忙着交错眼神。
“当当”南宫聿修长的手指敲棋盘。
云瑶转眸,眸光随声落在棋盘上,接着下?
能说不吗?
云瑶缓缓拿起一颗白子放在棋格上,燕瀛的摄政王很闲!
南宫聿当然不闲。因他对下属各司分工明晰,解决问题剖决如流,涓滴不遗,一般不会反复,才得以闲暇。
他只需大朝会、有要事禀奏和皇上宣召时进宫。
南宫聿放一子,云瑶紧随其后落子,黑白子交替落下,时间悄悄消散……
黑方一路攻势,雷厉风行,掌握主权。
白方以守为主,抓住机会把黑子封堵,步步逼近......
百子过后,白子一招落下,黑子收拢防线,白子被横断。
“摄政王棋艺超然,云瑶望尘莫及,甘拜下风。”坦然认输,说完云瑶就想起身告辞。
对凤云瑶的恭维南宫聿不为所动,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敲两下棋盘“当当”。
棋下完了还干啥?
云瑶坐回石凳,干巴巴地瞅着南宫聿,等候摄政王下一步指示。
“好好下。”南宫聿凤眸抬起,眸光精锐地瞅着凤云瑶写满“逃”字的小脸。
“......”
咋不好好下了,下得多好啊!
输的惟妙惟肖。
嫌她下得不好,找别人去呀!
云瑶也就在心里痛快腹诽,面上全是恭敬,更不会说出招惹摄政王的话。
“无路可走了。”她无奈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