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芳一听,说道:“阿兄有事?”
“我去陈家了。”
糜竺听到,叫一声苦,“你去陈家做什么!”
“这个时候一举一动,都会惹人怀疑,你怎么敢去陈家那种地方?”
糜芳满不在乎道:“我现在是一州从事,去陈家向陈登道贺,又怎么不行?”
他神神秘秘道:“而且我这是抢在前头,为糜家捞些好处呢。”
“陈登要去广陵做太守,陈家应该也会有很多子弟跟着过去,必然需要花费钱财,建造宅子,购置田地。”
“这样一来,陈家在下邳的田产房产便用不了那么多,他们家都是良田,咱们家财货还剩不少,正好买过来,免得便宜了别人!”
“所以上午事情一结束,我看陈登回家,便马上登门,和其将这些事情谈妥了不少!”
“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看到糜芳得意洋洋的样子,糜竺气的七窍生烟。“二弟,伱都坐到这个位置了,怎么还用商人的想法做事!”
“你知不知道,这时候这样做,会惹人非议!”
糜芳听了,不服气道:“怎么非议了,咱们不买,别人不一样买?”
糜竺恨铁不成钢道:“二弟,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!”
“元龙本来就是失势了,你以为他想离开下邳?”
“咱们糜家和陈家本就是一系,且在徐州这事上,颇为被人诟病,本来应低头做人!”
“你也看到了,今日元龙公然投奔袁熙,主公肯定不喜,元龙走了,我们糜家就是众矢之的!”
“咱们独木难支,本就应该让出部分好处给主公其他下属官员,你却还要去买地,抢他们看中的好事!”
“你说你是不是昏了头了!”
糜芳这才慢慢回过味来,低头不语。
他涩声道:“阿兄如此说,但那袁熙通过海上商路,让糜家和他绑在一起,主公又如何看待咱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