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熙心情大好,这样一来,江东的谋士传承怕是断了,周瑜死后,怕是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自己也要想法劝鲁肃改换门庭了。
荀攸担忧道:“刘备且不说,只怕凶虎不会坐视不管啊。”
“该怎么打,就怎么打!”
这倒不是说他开窍了,而是因为他现在的心里,充满了煎熬和痛苦,只能用这种事情来转移注意力。
等荀攸走后,曹操坐在桌案前,心中恼怒无比,曹洪乐进怎么办的事情,这么多人护送丁夫人,还让凶虎的人抢了去,真是无能!
想到以凶虎淫名,丁夫人落到其手中,必然无法幸免,曹操就心如刀割,难道这就是自己抢别人妻妾的报应?
不,不可能,我没有错!
曹操愤怒地站起身来,在堂上走来走去,头疼开始再度袭来,折磨着他的脑袋,仿佛要撕裂他头骨的疼痛一波波袭来,让曹操猛地捂住脑袋,拼命忍住不发出哀嚎来。
一旁正在磨墨的大乔不明所以,心道这些日子袁熙总是忧心忡忡,眉头紧皱,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吗?
不过说来也是,江东在皖城集结了数万大军,给了寿春这便很大的压力,任谁都不会高兴起来,看这样子,难道是事情有了转机?
症状在一天天恶化,曹操总有一种感觉,自己命不久矣了。
自从上次被刺伤之后,虽然他也秘密找医士要了止血疗伤的药物,但是却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后遗症。
不过神奇的是,在这种压力绝望的心态中,曹丕似乎明白了文学的真谛,他的悟性本就不低,如今在心境,却是催发了他的文学才能。
“而且水军花费甚巨,眼下江东有求于我,能为我所用,所以也不用急着扩张水军。”
荀攸恍然道:“原来主公打的是这般主意!”
过了好久,曹操才逐渐恢复意识,他浑身大汗淋漓,几近虚弱,然而他精神上遭受的打击,远甚于身上的。
“只要拿下夏口,然后我们的步军便可以登陆江水北岸,沿途占据江陵麦城,全面攻击刘备后方,到时候他就插翅难逃了!”
他的周围,则是放满了各色各样的书籍竹简,如今的曹丕,正在贪婪地攫取着书上的知识,仿佛进入妓院的处男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