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第二天夜幕降临被临时通知不带着她一块去的崽子闹起了别扭。
肉嘟嘟的奶娃娃瞪着死鱼眼,抱着爪爪气呼呼的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粑粑,帅气高冷的锅锅,还有优雅的和天鹅一样的姐姐。
西装革履的粑粑问:“珠,看你爹帅不帅?”
崽子木得感情的板着死鱼脸瞪着死鱼眼,:“不鸡丢,不好康~”
帅气高冷的锅锅:“珠珠宝,过来哥哥抱抱。”
崽子木得感情,板着死鱼脸瞪着死鱼眼:“不过去,不抱抱~”
优雅的宛如天鹅一样的姐姐:“珠珠儿,你看看姐姐的裙子好不好看呀?”
崽子死鱼死鱼依旧死鱼:“不康康,不好好!”
她一歪头,气的成一坨,哞哞的坐在地上,整个团都写着“我不开心”四个大字!
薄宴州看了无奈的勾了勾唇,抬手戳了戳小家伙的脑袋:“怎么了这是?还生爸爸的气呢?”
崽子被戳了一下下,瞬间就泄气了,抱着她爹的腿就嗷嗷控诉:“珠珠系泥嘟宝贝,泥...泥不能介个亚子对宝贝~”
男人挑挑眉抬手捏着崽子的满是婴儿肥的腮帮子来回揉了两下:“既然如此,那爸爸就更要保护好爸爸的宝贝了,可不能让裴御之那个狗给我闺女偷走了。”
他俊美的脸上神色微柔,和安抚小狗一样轻轻的扶着珠珠儿的小脑袋,细着声音哄道:“乖,今天晚上珠珠儿先别去了,等明天,爸爸带你玩一天好不好啊?”
那个狗?
关注点新奇的崽子挠挠头,有些茫然的瞪大了眼珠珠:“辣个狗狗?系谁哇?”
“裴御之啊,就裴渡他爸,外号叫狗。”提到死对家,薄大总裁开始熟视无睹的胡言乱语。
站在一旁的薄时郁和薄舒然闻言纷纷朝着自家活爹(大伯)递过去一个无语的眼神。
这人幼不幼稚?
这么离谱,傻子才信啊??
嗯。
很明显。
傻子信不信不知道,但胖蘑菇表示蘑菇本菇信啦~
恍然大悟的爪爪用爪爪点着下巴:“哦~呸嘟锅锅粑粑嘟外号肿么...这么奇怪哇?”
薄宴州面无表情,有问有答:“不知道,可能他自己喜欢。”
奶团子再次恍然大悟的点了点脑袋。
与此同时,远在天边的正在和裴怜皙说着话的裴御之一个冷颤上身,他忽的一下连打了三个喷嚏。
坐在轮椅上面色惨白的少年见状眉梢微扬:“父亲这是感冒了?”
坐在对面的狐狸眼男人摇摇头,随手端过一旁的水杯灌了口水,他凉凉一笑,神色阴冷:“没事,肯定是薄宴州那头猪在背后骂老子!”
裴怜皙:“.........”
你一天说八百遍没完没了?
嗯。
没错。
这两对家对的很标准。
每次,裴御之一打喷嚏或者偶尔不舒服,那这罪名就绝对是安在薄宴州头上的。
你要问怎么才能心安理得的将这罪名扣到对方头上?
专业扣锅师裴御之告诉你:没有技巧,全靠感情!
另一边,还在哄着崽子的薄宴州突然就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。
男人眉心微蹙,想也不带多想,直接一口断定:“裴御之那个狗!”
“肯定是知道我要带我闺女去,所以已经盘算好怎么让他儿子勾引我女儿了吧!?”
“呵,老子偏不带!”
已经听腻了的薄时郁双手环抱着叹了口气。
这就是为什么他虽然和裴怜皙不熟,但却能和他聊的来的原因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