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桌腿有个70多公分出现在了手里。
挥了几下,呼呼生风。
在钱茜想呵斥白宝山的时候,大门打开,呼啦啦的冲进来了十几个人,手里都端着枪指着白宝山,还没等他们都进来。
白宝山的身形就晃了一下到了这群拿枪人的身边。
棍影如花,凡是路过的人,这人的手就会不自觉的下垂,枪也是啪嗒掉在地上。
十多人也就没到5秒钟,全部被白宝山给放倒在地,双手显然断了。
不过也就是断了而已,接上就行。
白宝山是有分寸的。
钱茜更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白宝山……
你你了半天说不上来一句。
白宝山接过角落里两个女孩手里的包裹。
“还是那句话,别惹我,如果我是叛徒,你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留下。
我有实力血洗了你们这里,你信吗?”
钱茜不说话,看了看一地哀嚎的人,又看着白宝山苦笑的点点头 “你只需要说清楚一些事情就行了,可你打了这么多人,不可能就这么罢休的。”
“哦?那你把你做如何打入我们内部的过程说一遍,你说吗?说了我就不打人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你怎么不说?
你们这逼讯的手段太小儿科了。
就和你说的一样,我说了就没事了?我说的话你们信吗?
有时候,拳头,不需要讲道理。
告诉你的上级,老子没有一点事情,在敢找我麻烦,别怪我手狠了。” 白宝山手里夺得方运诚的枪,用手一握,直接零散。
捏成灰就太惊世骇俗了,捏碎就够了。
枪零件撒了一地。
白宝山把包摆在肩上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可棍子始终在右手上。
刚出门钱茜这女人喊了一声 “你们还躲着干什么,还不去叫人来把人送医院。”
说着,蹲在地上呜呜低声的哭着。
她发现她从来没有看清过白宝山。
她的身份也没有资格去享受什么男欢女爱,这是不允许的。
可她现在有点讨厌她的工作了,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累,也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。
白宝山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期间有人叫他问话,白宝山就瞥了他一眼,压根就不搭理。
在白宝山刚出门的时候,两名女干事就跑了出来,叽叽哇哇的一通叫,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冲进了审讯室。
还有一部分人知道了是刚才那人打的就要去追,被钱茜给叫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