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结果?”她总算有了点精神。
赫卡特将她们领到窗台边,外面下起了绒花般的大雪,安静且隔音的屋内只有壁炉中传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。
“静下心,”赫卡特对两人一狗说,“深呼吸,将五张牌按我说的顺序摆成你们直觉的模样。”
一顿操作下,吴语杉平复不少,她问:“您不是占卜出来了吗?我摆牌阵有什么用?”
“没什么用,我只是让你静下心。”
吴语杉很......
“行吧,您说说猜测。”
“我占卜了所有的肥皂。”
“肥皂?”
“里面有一箱是带着梅毒的肥皂,要是用在人的身上,必定会以极快速度传播北海国,并且由于数量无法溯源。”
这下连阿卷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但我占卜不出你的那群同伴,似乎有东西挡住了。但......”赫卡特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吴语杉。
“但能侧面说明这个国家真的有问题,她们大概率真是我的同伴!”
达索琳搂了搂妹妹的肩膀,她比吴语杉还要开心。
“可是要怎么让她们相信我们?有没有哪里可以躲避遮挡物?”
达索琳歪着头问:“难道镜子不行吗?我看赫卡特组装的时候镜面闪烁了很久呢。”
吴语杉一拍脑袋,她紧紧抱了下姐姐,快速走到镜子前。
“赫卡特,我们现在要进去吗?”
赫卡特说:“你怎么知道她们愿意进来呢?她们身边也没有这样的镜子。”
吴语杉沉思良久,开口道:“我想办法。”
说完拿着厚实的外套牵着阿卷离开房间。
她在走廊那儿拦住了一名护卫:“阁下,请问您知道哪里能遛狗吗?我家狗憋不住了。”
护卫嫌恶地望了眼吴语杉,开口道:“后花园有块空气,去吧,但记得埋起来。”
阿卷不满地摆着尾巴。
她们下了石梯推开沉重的木门绕到后面。
吴语杉对阿卷小声说:“你在这儿看着,有人来就提醒我。”
说完她就往墙上爬去。
粗壮的上肢和天生稳健的下肢很快让她到达二楼。
这里不是她们的房间。
接着三楼,四楼......
到了五楼窗边,她用三抓钩牢牢扣进墙缝。
为什么故事里的君王都喜欢把卧室安排在五楼啊喂!是男人天生不发达的小脑只能想出如此相似的情节吗?
心里呐喊着,耳朵也没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