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们终于打着了火,下一秒就被雨水浇熄。
更有好不容易点燃引线的,可引线被浸湿根本燃不起来。
有男人聪明一点,躲在别人身下点燃火枪,却把握不好力度和时间直接射穿了男同胞的屁股。
场面一度十分混乱。
雨越下越大,火势渐渐熄灭,滚滚浓烟弥漫整座皇后郡。
赞德尔抬起脸,雨水将她脸上的血迹冲刷干净。
她站起身跳过土垒来到昏厥的公爵身边轻声说:“你们这种暴力基因早就该灭亡了。”
唰,手起刀落,公爵变成了两截。
疼痛刺激地他从昏迷中睁开双眼,费力抬起脑袋看了眼分开的下半身,又懵懂看向面前的年轻姑娘。
“你......”大脑最后发出指令,给了他一句话的时间,“你们真是残暴的人类。”
说完双眼一闭彻底死在坚固的土垒之后。
赞德尔在他身上擦着刀:“对付你们男人,以暴制暴是最好用的办法。”
剑缓缓插入剑鞘,赞德尔从腰间抽出格雷斯发放的手枪。
她不爱用枪,总觉得这样杀人不够痛快,但现在男人实在太多了,为了节省体力,只能妥协。
几乎所有民众都投入这场混战,他们就像同一时间被插入某种指令,无人害怕死亡。
三艘北海国战舰终于来到岸边,站在甲板上,吴语杉笑了:“这群蟑螂般的物种,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子弹。”
西西莉亚边下船边说:“他们就是设定好的程序,一旦偏离认知,就会激起系统保护。正常,来吧各位,准备好大干一场。”
没有女人会害怕这样的生物,他们没有独立思维,一切都围绕从古至今植入大脑的知识。
无论是《圣经》还是别的经,无论是哪个国家的神话故事,都是程序而已。
因为程序是按照利男来设定的,所以男人不需要思考。
对女人来说,这些就是木马病毒,在无意间侵入她们的大脑,最后控制她们的主系统。
远程操控她们的,就是父权。
一旦认清病蠹的本质,体内的防御系统很快就会开启,一旦开启,不将病蠹杀得片甲不留就不叫女人。
达索琳抱着阿卷在岸边迎接妹妹,吴语杉给她们套上北海国带来的软甲。
“走吧姐姐,我们将失去的权力夺回来。”吴语杉将阿卷交给汤达帮忙照顾,拉着姐姐跑向中心广场。
西西莉亚气喘吁吁地来到格雷斯身边:“格雷斯女士,您怎么来的?”
格雷斯塞给她一把手枪:“让我看看,你的技术退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