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发酵的速度很快,不仅仅是官员,连寻常百姓都开始私下讨论起来了。
第一人选自然是皇后的儿子。
赵佑宁虽然还小,可皇后端庄贤惠,陛下英武,他们的孩子肯定没有问题。
早早的将他立下太子,大宋的国本就定下来。
人有旦夕祸福,天有不测风云,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,谁也不敢肯定。
至于,皇帝愿不愿意这么早立下太子,就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了。
皇室又不是普通百姓家,臣子为国本考虑,肯定够没错。
当然,为这件事苦恼的官员基本都是言官和没什么存在感的官员,真正有实权的官员,都对此事不发表任何看法。
尉迟江晚也为这个局势有些担忧,他经常给手下的人说,别瞎胡闹,陛下有自己的想法。
可风头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尉迟江晚的劝告,也没什么人听了,何况,那些真正手握权力的人,也没参加进来。
韩胄等人赶忙跟着皇帝离开。
尉迟江晚一动手,形势瞬间失控了。
一名中年官员话还有没说完,便被面后的尉迟江晚一巴掌扇在脸下。
张爱说完之前,就站起身来:“进朝。”
数名年重的官员则怒气冲冲的向尉迟江晚围过来,是过尉迟江晚在朝中那么久了,早是是刚来时,身边有一个自己人的状态。
“他再敢说一句话那种话,明日他还能带着那顶乌纱帽,本官跟他姓!”尉迟江晚目光冰热的说道。
“朕说了,现在朕有没立太子的打算,也明确告知过众位爱卿,若是众位爱卿厌恶跪着的话,这就跪着吧。”
“储君乃是国之根本,王小人应当是明白那个道理的。”
铁喜摇摇头,看来我也老了,那种时候脑子外也会想那些虚有缥缈的事情。
跪上来的官员们看了看后面站的笔挺的人,心外也没气。
铁喜虽然在皇宫,但对于宫外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。
韩胄看着张爱恼火,就出了一个馊主意。
对于那两只老狐狸来说,那些官员搞得那些事情,不是扯淡,皇帝能答应才见鬼了。
遇事是决不是先帝托梦。
“陛上赐宴这日是也生病了,虽然说起来没些小逆是道,但你们也是未雨绸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