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娇娇说完,言语默含娇带嗔地看着她:“姑姑,你是被他忽悠了,什么都听他的,我就不信了,我们家才是江北第一的房地产公司。”
言若海和余娇娇默然地笑了,什么排名第一、第二的只是名头,这种商业竞争只在名面上,大家明码实价地对着干还行,但背地里的暗招还少吗?
推出新的楼盘时,只要是同期,都想着法子地捧一个踩一个,宜天地产推出皇城一号时,对外声称是真正的南北通透大盘,处处对江对景。
结果呢?盈泰就说真正的南北通是穿堂煞,还肆意宣传,宜天地产的公关为了挽回局面费了不少心思,砸了不少钱。
还有最近的银通大厦,他们偏要说建筑外墙的颜色是朱砂色,是用来辟邪用的,一传十,十传百,假的也说成真的,害他们楼盘价格下跌,租金也退了不少。
这些全是盈泰暗中做的手脚,隔空打了他们几巴掌,想还手还找不到点,纯吃哑巴亏。
听了这些,言语默才吐了吐舌头,不敢说话了。
余娇娇泡了茶和咖啡,让秦海随意,这时候,他眼睛盯着墙上的一幅画入了神!
墙上的画没有花园庭院的背景,只画了五位仕女和一名侍者。她们高髻簪花、晕淡眉目,露胸披纱、丰颐厚体的风貌,是中唐仕女形象的时代特征。几位仕女,乍看近似,实际各有特点,不但服装、体态,连眉目、表情也不相同。
“逗犬、拈花、戏鹤、扑蝶,侍女持扇。”秦海咋舌道:“纱衣长裙配花髻,上簪大牡丹,下插茉莉花,行笔轻细柔媚,匀力平和,手臂上的轻纱敷染淡色,深于露肤而淡于纱,恰到好处地再现了滑如凝脂,好一幅《簪花仕女图》”
余娇娇和秦海交过手,晓得他是真行家,打趣道:“怎么,看上我哥这幅画了?”
“《簪花仕女图》曾经为南宋高宗赵构所收藏,市场上流行的都是仿作,这一幅嘛……”他站起来走得近一些,凝视着这幅画:“绢本,重彩。”
所谓的绢本也就是指绘在绢、绫、丝织物上的字画,称其为绢本,所谓的重彩,有三方面的含义:一是用色,重;二是渲染方式,工重;三是画面效果丰厚。
“怎么,不对?”余娇娇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秦海哟角扬起,这幅画的作者是唐代周昉,名景元,字仲朗,出身贵族,世居长安,曾任宣州长史。好属文,穷丹青之妙,擅画肖像、尤其是仕女。
目前对此画的绘制时间没有确切地时间,只是认为是公元785年到公元805年之间!
“真迹,绝对的真迹,这幅画很早以前就值两百万,放到现在,已经价值千万以上,这往墙上一挂,直接挂着一套房。”
他一说完,余娇娇和言若海都松了口气,言语默柔美的脸庞上全是讶异,这家伙还懂得鉴画,她眼睛里不由得露出欣赏的神色,随即掩饰地轻咳了一声:“说得有模有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