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海吐吐舌头,从来都是先撩者贱,“我走南闯北这么久,就没见过你们这么憨批的,自己送上门让人羞辱,天下兵器千万种,你们非要当剑,贱不贱?”
身后传来宫虹的哈哈大笑声:“回去找你爹哭去,离我们武馆滚远一点,你的破车也弄走,不然老娘把它砸得稀巴烂!”
这事老姑干得出来,就是苦了黄毛,几个人急着走,一群人一涌而上,为了保住这辆车,楞是推着离开停车场,看着手里的视频,秦海心里美滋滋。
折回到院子里,他还是兴奋不已,宫镇闭目调理气息,宋柏扬关切地站在身边 ,他突然睁开眼,看着头发略显花白的大弟子,低头道:“你真是柏杨?”
刚才明明已经认出来,老人家又不放心,还想再确认一番,这惹得秦海一阵心酸,宋柏杨更是红了眼眶:“师父,我打小就跟着您练童子功,来武馆的时候,天启才刚出生,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,后来更并肩奋战,是我不好,没照顾好他,师父!”
宋柏杨跪下,叩了一个响头,头却埋在地上迟迟不肯抬起来,宫镇气得跺脚道:“你给我起来,那事怎么回事我们一清二楚,哪怕回来一个也是喜事。”
老爷子手一甩,一扬,宋柏杨的身子一轻,就被托了起来,他拍着徒弟的肩膀,见他气色极佳,体形比起以前来圆润了些。
习武之人的底子摆在这里,不像那些肥肠满肚的中年人油腻,和二十三年前比起来,岁月饶人了,宫镇转身道:“你们还楞着干嘛,叫人,这是你们真正的大师兄。”
“见过大师兄!”所有人齐声高喝,拱拳相迎。
宋柏杨的眼角酸涩无比,重重地抱拳相躬,隔了这么多年,终于回来了,宫镇将大家迎进屋里,宫虹还在气头上,问那些人是怎么回事。
宫镇说刚才那个黄毛是文天浩的孙子,也算是从小习武,可惜天赋有限,对外说练的是童子功,其实就是个渣渣,宫氏武馆刚刚五年的弟子他都打不过。
“就这样还想拆我们的招牌?”宫虹楞是不信,世上有这么不自量力的人,脸皮比碗底还厚,她气得直拍桌子道:“悔了,刚才应该再上去补一脚。”
秦海哈哈一笑道:“老姑放心,我一会儿就把他们落荒而逃的情景摆上网,让大家看看我们宫家还没败呢,不是什么人都能跑过来拉屎拉尿的,顺便给我们在江北的武馆打广告。”
“好小子,我说你还有心情拍视频,是想一举两得哪,行,这方面还是得服你。”宫虹一下子眉开眼笑:“我正愁武馆怎么招生呢,大师兄现在是商业运作奇才,还有你这小子的鬼主意,再有洪老三这个高手撑场子,我一下子有底了。”
宫镇白了女儿一眼,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说回文家的事,那个黄毛叫文久,文天浩和我算是师出一脉,我们的师父是同门师兄弟,宫氏武馆有百年历史,他们文家也就少个二十年,八十年是有的,我们又不在一个地方,一直平安无事,偶尔大会还能把酒言欢。”
“事情是这个叫文久的挑起来的?”秦听懂了——长辈相处和谐,晚辈有歪心思。
宫镇撇撇嘴,气怵怵地说道:“我看他不过二十出头,胆子挺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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