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虎忍了这半天,早就按捺不住,怒喝道:“开个屁!你们宁家的钱,我们老板嫌脏。”
盈泰地产的发家史可以说是臭名昭著,与同行竞争也是恶劣手段颇多,中伤同行,强行拆迁,草菅人命,随便一条拿出来都不是好事,盈泰倒霉,他们乐见其成!
虽然还不知道内情,要不是事发突然或事情紧急,就凭这兄弟俩的德行,绝不会屈尊来求曾经的死对头,萧虎笑了笑,说道:“你们是聋了还是哑巴了,我们老板让你们另请高明。”
萧豹突然迈出一步,拦在秦海面前,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,宁伯臣本就不愿意来找秦海帮忙,憋了一肚子的气,见到萧豹的挑衅行为,怒发冲冠,抬手劈出一掌。
宁伯臣的功底深厚,秦海与他交手时就有感受,见他请人不成以恶相逞,仅存的一丝耐心也消耗无踪,他一手将萧豹拉到一边,同时挥出一掌,不急不缓地与宁伯臣正面对上。
轰地一声,两掌相触,宁伯臣顿时感觉不妙,两人久未对招,以前尚可说是不相上下,刚才一对上,他方知道两人早有云泥之别,秦海这一掌看似极轻,内力却磅礴。
他面色微变,脚下传来破裂声,低头一看,他脚下的青石板已然开裂,未等他回味这一幕,五脏六腑微微震荡,宁伯臣一口气没提上来,因为他紧闭牙关,血从鼻孔里喷了出来!
萧家兄弟看得惊愕不已,生怕血喷到自个身上,退得比猴子还快,瞬间与宁伯臣拉开一段距离,一脸嫌弃地看着他,啧,就这点本事,还想逞凶?
秦海收了掌,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,所谓不进则退,宁伯臣的功夫底子是早些年积累下来的,跟着他大哥从商以后,心思杂乱,根本不可能像以前一样精进功夫。
刚才两人一对上,秦海就感觉到了,现在的宁伯臣和以前相比,毫无进步!
“你……”宁伯臣心内骇然,以前的他还能和秦海分个不相上下,现在的秦海以四两足以拨千斤,无声无息就让他吃了闷亏,他正要强撑再来对招,宁伯远的手机响了。
宁伯远听完电话,神色大变,顾不得说一个字抓着宁伯臣的手臂就走,两人低头说了几句什么,步子一下子变快,到后面几乎是跑着上了车。
萧虎和萧豹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,两人都有些不耐烦,恰好赵雷去税务局办完事回来,看到一片鲜红,问道:“这什么情况?”
“没事,畜生血。”萧豹腆着脸笑道:“水一冲就没了,就当它是个屁。”
萧虎呵呵直笑,赵雷是开车从外面回来的,也没把地上的血当回事,还有更重要的事和他们讲:“我刚在办事的时候,听说江北出了一件大事——盈泰地产的楼刚才塌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萧虎激动得毛孔都炸开了,怪不得刚才兄弟俩突然偃旗息鼓,急匆匆忙地走了,什么设坛也不管了,楼塌了,这可是大事!
盈泰地产新开发的地产在城北,江北繁华,市中心地段的地早些年被开发得透透的,如今的地产项目大多数都在临近郊区的地方,楼一塌,城北跟地震一样。
有离地产项目近的,亲眼看到那房子轰地倒下去,现场尘烟四起,地动山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