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母亲也是要亲自来恭王府的。
可她情绪有些激动,父亲怕她冲撞了恭王,便没同意她前来。
妹妹在恭王府一夜,身上还有了伤。
无论怎么想,也和恭王秦洛脱不了干系。
父亲之前答应将妹妹给恭王为侧妃。
可是,妹妹并不愿意。
而且还大闹了几次。
难道说,恭王为了逼迫妹妹就犯,所以便将人给掳进府,然后强行玷污了她…
真是欺人太甚。
想到这里,冷子兴不由握紧了拳头。
他不由扭头看向秦洛,眼中满是质问。
秦洛捕捉到他的目光,不由冷声开口,
“冷小姐身上的伤和我恭王府无关。”
“不管你们信不信,我也不知她是为何会身上带伤,然后躺在本王床榻上来。”
“一大早,本王一睁眼,看见她满脸是血地躺在本王身边,差点没把本王吓…”
“咳咳…总之,本王也是受害者。”
秦洛将情况如实说了。
可是,这些话听在父子俩耳里,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信。
冷浩哲垂眸,眼中也有怒意。
不过,女儿已经这样了,要是再和恭王闹翻。
最后,再将女儿带回府去,那女儿也不可能再重新嫁人。
女儿能走的路,也仅剩,要么一条白绫吊死,要么出嫁做姑子。
而且,冷府的脸面也会保不住。
儿子还未娶亲,儿子也还有前程要搏。
可是,就让他直接咽下这口气,他又有些不甘。
于是他转头给了冷子兴一个眼色。
冷子兴立刻会意。
他脸一沉看向秦洛质问道: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说,我妹妹自己闲来没事。
将自己的脸毁了,然后又在自己手臂上戳几十个窟窿。
之后又趁着夜色避开你府上的侍卫,一路到你的寝殿来,爬上你的床?”
“这话,我敢说,恭王殿下你又敢信吗?”
秦洛被问得一噎。
沉默了片刻,沉声道:
“本王…没…没这样说。”
“只是,本王方才说的也是事实。”
他顿了顿,偷瞄了一眼冷相的反应。
见他面色如常,才继续说道,
“至于,冷小姐是怎么跑本王床上来的,必另有隐情。”
“只是,现在冷小姐身上有伤,又与本王同榻而眠一整晚。”
“为保冷小姐的名声和脸面,本王还是愿意纳她为侧妃。”
“而且,冷小姐,既然已经入了我恭王府,那便不必再回冷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