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知州,也管不了敬王妃是否在身边了。
他眯了眯眼看向琉璃公主,语气沉沉,
“你只是南离国公主,并非我大梁公主。
本官之所以尊称你一句公主,并愿意给你行跪拜礼。
全是看在敬王妃的面子上。
本官虽不知我儿,到底是如何对公主不敬?
可现下看琉璃公主还好好地站在这里。
倒是我儿被打得遍体鳞伤。
要说起来,倒是琉璃公对我儿滥用私刑。
凭何还敢叫嚣,说要凌迟处死我儿?
莫不是,琉璃公主仗着敬王妃的偏袒,便可以在我大梁横行霸道,目无王法?”
“放肆。”
胭脂大声训斥,
“我们公主能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,是因为我们公主聪慧。
还有敬王妃给我们的解毒丸效果好。
否则,要是我们公主真有什么闪失,赵厚的十条狗命也赔不起。
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得以死谢罪。”
赵知州听了这话,再加上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德行的了解。
他大概也猜到了,儿子应该又是色心大发,将主意打到了琉璃公主身上去。
真是色胆包天。
南离国王最宠爱的公主都敢动,真是胆大妄为。
要是真得手了还好说。
琉璃公主成了他的人,大概最后迫不得已,也会嫁他为妻。
儿子成了驸马,那便一切都好说。
只是,现在失手了,这一时还真不好收场。
好在,女子都注重名节,就算是公主也不能例外。
所以只要他打马虎眼,最后琉璃公主为了名声,应该也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。
如此想着,赵知州也不理会胭脂的话。
看向方菱,拱手道:
“敬王妃,我儿虽然顽劣,可本性不坏。
他应该不是有意冒犯琉璃公主。
只是想要同琉璃公主交个朋友。
最后,不知什么原因产生了一些误会。
请敬王妃明鉴。
而且,这是在我们大梁境内,就算琉璃公主指认我儿冒犯了她,也不至于要凌迟处死这么严重吧?
更何况,所谓的冒犯也只是琉璃公主的一面之词。”
赵厚听自己父亲每一句话都在维护自己,而且说得似乎都极有道理。
瞬间眼睛晶亮,微微仰起头,一副得意模样。
本来嘛,今日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。
连琉璃公主的手他都没有摸到一下,最后自己还被打了这么多鞭子。
倒是琉璃公主滥用私刑,该罚。
也只是现下云州来了敬王和敬王妃,否则别说有人敢动手打他了。
就是,有人敢对他言语不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