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做事就是没他干脆利落。
帮他收拾烂摊子都做不到万无一失。
这下惨了…
赵厚满脸委屈,赵知州也是后悔不已。
老妇人拄着拐杖,咬着牙向赵厚父子走去。
围观的百姓中,有眼尖的已经认出了那白发老妇是谁了,
“那走在最前头的不是李老妇吗?
我记得两年前,她唯一的孙女突然走丢了。
李老妇便去官府报官。
之后,过了将近一个月,官府的人直接说,找不到任何线索,让她放弃。
李老妇身体本来就不好,身边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孙女。
孙女突然走丢,她自然是受不了那样的打击的。
于是,她便日日去衙门外跪着。
我记得那时,李老妇足足在衙门外跪了十几日。
最后,不自知为何,便不再去衙门了。
而且,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云阳县了。”
“对,我也记得有这么一回事。
李老妇也是可怜,身边唯一养着的孙女,不仅长的貌美如花,而且还极为孝顺。
李老妇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总是会头痛脑热的。
每一次她孙女,都会衣不解带地不分昼夜,伺候在她身边。
好像说她孙女走丢的那一日,是去药铺给她抓药。
可谁曾想,她孙女一去便再没回来。”
百姓们说着,一个个都摇头叹息,同时,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李老妇。
还有另外几人,百姓们也都依次认出来了他们是谁?
都是家里有女儿走丢。
然后报了官,最后人没找回来,却都突然搬家离开了云州。
那时,没觉得有什么。
现在,将前后的事联系起来,百姓们一个个也都恍然大悟了。
李老妇走到赵厚跟前,还没有开口说话,便哽咽起来。
赵厚见了,怕她当众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。
便眼珠子转了转,用威胁的语气说道:
“你这老东西,从哪来的给本少爷滚回哪去。
要是敢在这里胡言乱语,污蔑本少爷,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老妇人,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情绪也跟着平复了一些。
她有些虚弱地拄着拐杖,说话的声音却不小,足以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能听清,
“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了的人,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?
赵厚你仗着自己是知州的儿子,向来在云阳县都是横行霸道的。
而且你好色成性,看见貌美的妙龄女子,不管她们愿不愿意,便会强行将她们掳回去糟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