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流莺听了这话,心中又是一喜。
果然,皇上有特别的旨意。
可她想了想却开口道:
“父皇哪里就知道我怀的是儿子?
也可能是女儿。”
秦洛听她这样说,忽地瞪大眼睛,看向她的眼神,像是要吃人,
“你必须给本王生出儿子来。
否则你和肚里的孽种都别想活。”
魏流莺吓得浑身都跟着抖了抖。
其实,秦洛的狠戾,她早就心知肚明。
而且,她也大概猜到,无论自己到时候生下了儿子还是女儿,生产之日都会是她的死期。
所以,她更是要给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。
见魏流莺似乎被吓得不轻,秦洛又继续道:
“还有,半个月后父皇的生辰宴,你也必须参加。
到时候,你若是敢在父皇面前说错半个字,本王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魏流莺听了这话,立刻将头摇成了个拨浪鼓,
“我不去。
你不是说会帮我婉拒吗?
到时候,我怎么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
要是不小心说错了话,我岂不是又要受罪。
我还怀着孩子,哪里禁得住折腾?”
见魏流莺极度抗拒,秦洛反而更放心了一些,沉声道:
“到时候,你只管说些吉祥话。
能讨父皇欢心的那种。
别的都别说就是。
要是,你不听话,小心陈麻子的狗命。
还有,本王也可以随时要了你父亲和母亲的命,知道吗?”
最后一句话,秦洛几乎是用吼的。
魏流莺缩了缩脖子,做出一副受了巨大惊吓的模样来。
“听懂了吗?”
秦洛大声追问。
魏流莺只好轻轻点头,之后颤抖着嘴唇说:
“你别生气,我听话就是。
还有,你…能不能…”
话说到一半,她又缩了缩脖子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秦洛见状,一脸不耐烦,
“能不能如何?”
魏流莺咽了咽口水,
“能不能一日给我送三次吃食。
像这样总是每日吃一顿饭,我实在是有些饿”
这话一出,秦洛垂下眼眸,不屑地撇了撇嘴,声音凉薄,
“本王忙,哪有那么多工夫送饭?
最多,每次给你送饭的时候多送一些,你将就着吃就是了。”
魏流莺听了这话,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要是惹恼了他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