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卒还未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便见邹平朝着赵勋破口大骂,“赵勋!你枉为马服君同族!如今国难当头,你却夜宿妖夫!可耻!卑鄙!下流!你与那赵括,还有那个妖夫,皆是祸国殃民之徒!”
提赵姬,也许赵勋并不会放在心上。
哪怕邹平说她与赵姬勾搭在一起,也是如此。
但提赵括,那是绝对不行的。
自长平一战,赵括给家族蒙羞,导致家族不受赵王信任,从此退出政治舞台。
赵括,就已经成了赵勋心里,不能提起的禁忌。
甚至是绝对不能拿赵括与她相提并论。
赵勋沉着脸,嘴角划出一丝冷笑,她对面前士卒道:“接着讲。”
士卒咽了口唾沫,心里为邹平默默哀悼。
能前来魏国的士卒,大多都明白赵勋的禁忌。
士卒飞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。
对于赵姬的做法,赵勋觉得十分不妥。
太过仁慈了。
若是她在场,绝对当场格杀这个邹平,绝对不会让其还有机会在此地破口大骂。
不过,赵姬既然已经下了决定,那不便更改,
邹平此时还在谩骂,大有不惧生死之气魄。
赵勋瞥了她一眼,“我欲杀她,不过,贵人既然饶她一命,那就算了。”
士卒在邹平屁股上来了一脚,“算你运气好,将军与贵人不与你计较。”
“但。”赵勋话风一转,“死罪可恕,活罪难逃。褪了她的衣物,悬挂于树上,让其好好醒醒酒。”
“赵勋!士可杀,不可辱!”邹平急了,若真要被人褪了衣物,挂在树上。
那这张脸还要不要了。
尤其还有个男人在。
赵勋直接扯下一块邹平的衣物,而后塞入邹平的嘴巴里,“呱噪。”
她转身,向赵姬房间而去。
士卒见此,也不废话。
她们可不是温柔且可人的良家子。
直接双手齐上,粗暴的撕扯邹平的衣物。
邹平呜咽直叫,口水打湿嘴中的衣物。
只一小会,邹平如同褪了毛的猪,被悬挂于树上。
另一边,赵勋小心翼翼敲打赵姬的房门,“贵人?”
“没关,进来吧。”
赵勋步入房内,只见赵姬正蹲在地上,收拾着碎裂的碗碟。
“将军。”见赵勋进来,赵姬起身。
赵勋几步上前,去拿赵姬手中的碗碟,“此等小事,吩咐下人做便可。”
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赵姬的手指。
这是她除了父亲外,唯一一次触碰男子的手。
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异样。
不过,她很快将这丝异样,压了下去。
“我本就不是什么富贵人。”赵姬一笑,拒绝了赵勋接碗碟,“再者,这点小事,也无需劳烦她人。”
不知为何,赵勋发现赵姬与其他男子有很多不同。
但却又说不上来,到底哪里有所不同。
可就是这种不同,为赵姬添加了一丝异于常人的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