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商又怎会怪嬴政。
又怎敢怪嬴政。
先不论嬴政的身份与岁数。
但论嬴政之父。
这次能不能回本,甚至是有利润可赚,就得看赵姬如何做。
原本她们是不担心的。
可现在赵王发了话,那赵姬脱了身。
容不得她们不担心。
至于那两个乐师。
只要平泽伯与赵姬不护,必除之!
就算不除,也要污其名声。
这些走马游商,若是合起伙来,污一个人的名声。
那这个人,在各处都混不下去。
“哪里,哪里。我等怎会责怪平泽伯。”
“平泽伯可当心,那两乐师,虽技艺不错,但只是欺世盗名之徒。勿要轻信。”
“政多谢诸位提醒。”嬴政看向高氏叔侄,“乐师,可愿坐于政身侧?”
高氏叔侄怎会不愿。
站在宴台上,就如同蚂蚁在爬,浑身不自在。
她们连忙来到嬴政近前。
高渐离背着琴,对嬴政拜道:“多谢平泽伯赐座。”
高鸣倒是有些羞愧,“多谢平泽伯。”
原本她叔侄二人,想陷赵姬于不义。
未曾想,现如今百人所指。
让赵王与赵国进退两难。
现如今,更是被赵姬之子嬴政搭救。
嬴政点了点头,面无表情,“坐。”
待两人坐下。
嬴政那不被人察觉的声音响起,“你二人可是受人指使?”
高渐离听到嬴政的声音,转头看向高鸣。
“不曾。”高鸣低语。
嬴政点了点头。
没有询问缘由。
宴席继续。
只是气氛越发的压抑。
没了之前的欢快。
赵王饮了一口酒,目光看向嬴政与高氏叔侄。
现在,她感觉这高氏叔侄会不会就是赵姬请来。
专门害她。
男子就是男子。
如此下作手段。
让人不耻也!
酒盏重重落于案桌。
这美酒佳肴,也没了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