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浑噩噩回到家中。
仆人见到臻义,惊讶道:“小公子?”
臻义点了点头,“母亲在何处?”
“大娘子刚用完饭,想必在庭院晒着太阳。”
臻义闻言,便要向庭院走去。
仆人眼疾手快,拉住臻义,“公子,你昨夜未归,大娘子可气的饭都未曾吃下,此时估计还在气头上。此时去见,怕是遭大娘子责骂。”
臻义苦笑两声,“母亲生气也属正常。毕竟我……。”
她摇了摇头,没有继续再说下去,而是向庭院走去。
庭院内。
正室一脸担忧,“我儿一夜未回,也不知去了何处。是不是出了什么……呸呸呸……。”
他看向悠哉晒着太阳的臻马,没好气的打了一下。
臻马坐起来,吹眉瞪眼,“打我作甚?!”
“都怪你。若不是你,儿岂会不归?!”
“不归就不归。”臻马再度躺倒,侧着身子,“我在她这般大时,便尝尽千般苦楚。若是这点委屈都受不得,那也不配做我儿。”
正室一听,当即哭哭啼啼,“你那时是何身份,义儿如今是何身份?!岂能与你这马奴一般。义儿自幼未曾吃过半分苦头,若有什么差池,你这马奴,又可指望谁能继承你之位矣?!”
臻马扭头瞪了正室一眼。
“你瞪我作甚?难道我有说错半句?义儿还小,你这做母亲的何故如此咄咄逼人?!”
臻马把头转回去。
用布盖住头。
一副我是死尸,我听不到的模样。
正室见此,扬拳欲打。
此时,臻义走了过来,“大父,母亲。”
正室听到臻义的声音,一脸惊喜。
放下拳头,来到臻义身旁。
仔细打量一番臻义,见臻义无碍,埋怨的说道:“昨夜怎的未归?你母与我心忧如麻。”
臻义歉意的对正室笑了笑。
正室虽不是生父,却待她犹如亲儿。
或许是将对臻忠的爱与愧疚,转移到她这个小女儿身上。
臻马本想说一些例如小崽子,怎的舍得回来了。
或者小兔崽子,还有脸回来之类的重话。
可受不得枕边人的埋怨。
只得冷哼一声,表达内心不满。
正室颇为气恼的瞥了臻马一眼,而后笑吟吟的对臻义说道:“莫要管你母亲,她就这脾性。义儿还未曾吃饭吧,父这就让仆人为你准备些饭菜。”
“无须如此,孩儿在卓姨家中用过了饭。”
臻义看向臻马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正室惊呼,“义儿,你这是作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