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多利加坐在了面前的人对面,但和对方的坐姿完全不一样。
对方是跪坐的,这是人家的习俗。维多利加是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的,这是她的实力。
樱仍旧在一边,怀中抱着剑,没有任何感情地站着,闭目,仿佛在歇息一般。
“圣天子阁下,所以,你可以说服你那些所谓的大臣,来做到这些事情吗?你要是不能做到的话,我并不介意自作主张做什么你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,你明白吗。”
“这种事情……我的确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不能吧?不过我们的确有在努力的,你看,我们的原肠生物法案……”
“没必要这样多说什么,在你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以前,我没必要和你们多说这些。当然,等你给出答案以后,我也不是不能回答你一些问题。”
维多利加完全没有留情的意思,对面前这位实际上没那么大权力的少女,维多利加没有什么怜悯之心。
她不是个坏人,但也没那么好,至少没有好到维多利加觉得可以接受的地步。所以自然地,维多利加也没必要表现得有什么独特地在意地方的样子,只是最简单最普通地面对一个无聊之人,仅此而已。
对方倒也的确很无聊就是了,毕竟……
权力其实就那样,主要是当个吉祥物,维多利加也没什么打算真的从这里得到对方的应允,对方其实没有这样的能力,因为自己要看的东西,实际上应该不太存在。
维多利加希望看到的,是一些事实的绝对真实历史记录,那种东西很明显这地方没有——不是说没有记录,是没有那么真的,尤其是在关于所谓的“受诅之子”这方面,更是几乎没有什么是可以称之为真实的。
“给您答案吗……是否可以容我……”
“不能,现在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