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叹了一口气,说道:如果没钱吃饭了,你就来找我!
孙正平又点了点头,我转身离开了他的宿舍。
刚一踏出孙正平的宿舍,我的心里有些堵得慌,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突然对运动会的颁奖失去了兴趣。
我算了算,杨木匠那里的木盒子应该做好了,干脆趁着这个时间过去把盒子拿回来。
刚要动身,又突然想到,那木盒子还有十五块钱没有付呢,可我身上的钱刚才全部给了孙正平。现在回家去拿钱,老妈又要叨叨叨了。
我挠了挠脑袋,转身又一次推开了孙正平的宿舍门,一眼就望见孙正平正坐在床上数着我给他的钱。
见我去而复返,孙正平抬起头,手里拿着钱,怔怔地看着我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咳咳!我轻咳了两声,向前走去,瞄了瞄他手上的钱,然后迅速从里面抽出了十五块钱。
孙正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,没有弄懂我的意思。
我微红着脸,支支吾吾地说道:这个——,这个——,算是我借的!
说完,我拿着钱转身快步离去,一刻也不想多停留。
我趁着下课时间跑教室里把身上的运动服换掉,刚想朝外跑。
李颖奇怪地看着我喊道:肆哥!
嗯?!我停了下来,回头看着她问道:什么事?!
李颖迟疑了一下,说道:我爸让我问你一下,周爷爷现在在哪儿?!
周老吗?!我慌着要走,一时间也没有多想,随口答道:就在道一宫啊!
道一宫?!李颖一下愣住了。
我没有理会李颖的反应,趁着老师不在,匆忙地离开了。
我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福利院,十几天没有过来了,远远的看到福利院已经变了样。
福利院的小操场上的旗杆不见了,原来旗杆的位置被一堵砖墙占据了。一堵长长的砖墙从小操场的位置开始,顺着后面山坡把福利院隔在了另外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