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，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。”
云惊离开这个系统的梦境之后，安安静静地坐在大剧院的椅子上，从系统空间掏出来通讯器，面无表情地编辑发送。
说实话，云惊其实是没想着给穹发消息来着，但是系统已经给他写好了模板，他只需要复制粘贴就行。
系统这么有诚意，云惊倒是也没有拂了它的意愿，毕竟……孩子开心就行。
“斯图尔特的确是我的故友，我和他，曾是一起同行的同伴，我的名字，便是出自他的手笔。”
“这个梦境其实有些像是我的心魇，每每午夜梦回，我都能想到他最后消散的身影，结局也的确就和我们在梦境中一起所经历一般，我亲手……终结了他的生命。”
“抱歉，是我连累你们了。”
云惊面无表情的发送，一点都看不出很抱歉的样子，只是他这样貌似是平静地解答，并且两次道歉，明显更让玩家有些觉得不对劲。
呆头鹅直播间里，他看着云惊发过来的消息，有些沉默，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