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国外那些年,看过不少建筑,唯有沈希衍的庄园,令她感到惊叹。
她停了车,将钥匙交给保安,轻车熟路,来到三楼。
沈希衍刚洗完澡,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,小腹上方,是坚挺硬朗的腹肌。
他头发湿漉漉的,胸膛上都在淌水,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,泛着诱人的红。
沈希衍脸长得好,身材更是好到爆,是那种男人味十足又极具侵略性的爆。
他穿上衣服,结实胸肌,撑爆衬衣的性张力,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女人的欲望。
脱了衣服,展示出来的紧致腰腹,遒劲有力到,仿佛随时能挂住女人的腿。
饶是看过无数次的南浅,每次看到这样的沈希衍,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快。
“去卧室等我。”
男人丢下这句冷淡的话,转身去了更衣间。
南浅来到他的卧室,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发香,抹了抹自己的大卷发。
沈希衍以前和她做的时候,闻到她的发香,说是很喜欢,就让她每次都抹。
她刚抹完,已经吹干头发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,没跟她多说什么,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沈希衍在这种事情上,向来要的急,也要的狠,却也懂得调情,会照顾她的感受。
但这次他却直接扣住她的手腕,将其举在她的头顶上方,连吻都没吻,就要了她。
南浅疼到闷哼一声,又似乎想到什么,猛然瞪大眼眸,看向面无表情的沈希衍。
“沈总,你……没有戴套。”
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冷冷瞥了她一眼。
“以后不戴了。”
“那怀了怎么办?”
看到她眼底的担忧,沈希衍勾起唇角,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“怀了就去打掉。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让南浅浑身的血液,都跟着凉了下来。
沈希衍是在惩罚她自作主张打胎,还是压根不顾她的身体?
后者吧,沈希衍以前就说过不戴套做,更能挑起他的欲望。
南浅垂下眼眸,想掩盖住眼底流露出来的失望,耳畔却传来沈希衍冰冷无情的嗓音。
“打过孩子的女人,果然会松,都咬不紧了。”
这样的话,像寒冰利刃,一刀刀扎进南浅的心房,让她连手心都跟着泛疼。
“松了,就不要做了。”
她有些生气的,用力挣脱钳制在头顶上方的双手。
沈希衍却用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掌,轻轻松松按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