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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柔,你怎么这么看着我。”凌自寒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“呵,看你长得有多招人。”付雨柔直白道:“凌木兰看你的眼神不对劲,你有感觉没有。”
凌自寒感知那么敏锐,要是说没发现,她就要怀疑一下了。
“你看出来了?”凌自寒倒是一愣。
付雨柔眼神一眯:“你知道?”
凌自寒拉过付雨柔的手道:“我也是才知道不久,此前我和凌木兰已经好多年没见过面了。”
付雨柔抽回自己的手,不爽的道:“拉什么拉,把话给我说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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