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庭救得人的话……
江稚鱼眉眼微弯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前一亮。
不过……
她舔了舔唇,眸光一点一点变冷。
“现在不是让他们回来的时候。”
江康安微顿,一双深邃的星目骤然一顿。
他的神情有些紧张:“什么意思?”
稚鱼都已经回来了,萧晏礼、宋时微和江昭容都已死,一切也都算是尘埃落定,为何他们还不能回来?
之后会发生,连稚鱼都拿不准的事?
【大哥好敏锐哦,但这件事不能告诉大哥。】
【得想个办法蒙混过去。】
江康安心里更是一紧。
连他都不能说?
江康安支棱起耳朵,可江稚鱼却不再开口了。
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发送着祈求光波,委屈巴巴的,似乎在说让江康安别在问了。
江康安:“……”
犹记得幼时,稚鱼每次不想做什么,都是这副表情,而他每次都敌不过,乖乖兜底。
但那是小时候的他,如今的他,已经对这一套免疫了!
江康安硬起心肠——
“成吧,”江康安妥协道:“不过遇到危险,万不能一个人扛!”
江稚鱼看着大哥郑重的眼眸,心中一片柔软:“我记下了。”
【不过这次,真的只能我一人扛。】
江康安:“……”
他瞳孔地震。
……
之后江稚鱼何时走得江康安不得而知,他眼中一片恍惚,满脑子都是那句只能一个人扛。
导致他回了御书房,面对皇帝的询问,也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全程都用:“嗯”、“啊”、“哦”,三字大法回应,看得皇帝频频皱眉,忍不住看向福平,用眼神交流。
皇帝:这怎么从诏狱回来一趟就便变这样了,吓傻了?不可能啊。
福平摇头。
皇帝:要不要先让他回去休息,把邢茂之带来问话,看看今日诏狱发生了何事?
福平继续摇头。
皇帝:难不成问题不在诏狱那边,而在稚鱼身上?是不是稚鱼知道,疑心朕不信她,还怪罪康安了?
福平依然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