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乔看到刀和锤子也吓了一跳,一想到这些东西是用在自己脸上的,她的心中也难免生出了几分恐惧,但是——
自己的脸已经这样了,再差,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。
她咬着嘴唇,鼓起勇气开口:“娘,您就听我的,稚鱼她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。”
韩其年也在旁边附和着:“是啊夫人,江侍书说得有道理。”
夏楚楚瞥了他一眼,心下恼火。
既怪自己,也怪韩其年。
若不是因为自己生不出个公子,又怎么会松口让韩其年将那贱人抬进来,自己的乔乔,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?!
自己虽查到了点痕迹,但那点蛛丝马迹也不足够给那贱人定罪,更何况,那贱人还生了个男丁,老太太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