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妟礼瞥了一眼许久不见的江稚鱼,颔首退下。
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。
他的人细细查过,许太师和江相根本无碍。
为何几人要关门闭户好几日?
难道……
暴动之事,皇帝有所怀疑?
不行,最近他得安分一点。
近期都不能再有大动作了!
待萧妟礼退下后,皇帝才关切地询问江稚鱼。
“今日许爱卿便要赶赴锦州,怎么没有送送他?”
【我倒是想呢!还不是你给我安排的这个工作……日日绑着我,什么也干不了!】
江康安见她满腹牢骚,抹了把汗,急忙颔首代答:
“国事为先,舅父体谅,自是不会怪罪!”
皇帝点点头,见江稚鱼心情不是很美丽。
讨好似地将福平唤进来。
“让御膳房送些糕点和甜茶来。”
福平公公笑吟吟地偷瞧了一眼撅着嘴巴的江稚鱼,俯身应下。
吃到甜点的江稚鱼心情终于好了点。
【看在糕点的份上,今天就先不炸皇宫了!】
皇帝:……
朕真是谢谢你!
江康安:!
偷瞄皇帝。
圣上怎么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。
嘴角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宠溺的微笑……
所以皇上应是听不见稚鱼的心声吧!
还好还好……
江稚鱼还在小口啜饮滚烫的甜茶,福平入内,通传太医求见。
江康安知道太医所禀,大多都是后宫之事,便要退安。
却被皇帝拦下了。
“无妨。”
还给了他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。
江康安只好候下。
心里打鼓,也不知皇上到底找他进宫来干什么!
也不说正事,就在这吊着他。
知道太医入内,江稚鱼心声嘈杂,他方才明了。
【诶?这个,这个……这不是,那个谁吗?】
皇帝闻声。
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。
没有确凿的证据,他本还不能确认。
只有稚鱼见过了,他才好挥刀无情。
【就是他!那个叫什么的太医,榆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,还联合二皇子和马尔扎哈给我大哥下蛊!简直坏事做尽!】
江康安:!?
榆妃肚子里的孩子?
这……这话可不敢瞎说啊!
江康安如今一整个……
如芒在背,如坐针毡,如鲠在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