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安然坐在马上,并不阻止。
众人的视线齐刷刷望了过来,惊讶、嗤笑、疑惑……眼神情绪不一。
倒没人觉得江稚鱼是故意为之,毕竟江稚鱼手都没抓着缰绳。
眼见萧宴礼即将忍无可忍,江稚鱼轻拍了下马背,示意它停下。
赤焰听话的听了下来,又载着江稚鱼‘哒哒哒’跑回了皇帝身侧。
如此有灵性的马,世间罕见。
有些人眼中闪过垂涎之意。
皇帝嘴角勾起,显然方才的一幕他看的也十分开心,赞许地看了一眼马匹,扬声道:“回宫!”
队伍行进起来,经过萧宴礼的大臣都收敛笑意,象征性的关心了几句,萧宴礼压着心底的怒气,一一回应。
唯一没同任何人说话的,一个是萧翎羽,一个便是户言。
……
“……臣伺候太后已有三年,太后以臣妻子还有其腹中孩子的性命要挟与我,她道,我若是不从,第二日出府,便会看见我妻子和孩子的尸首,臣,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御书房内,户言跪在中央,含泪控诉。
江稚鱼和贺言庭坐在旁边。
皇帝面色平静,户言继续道:“慈宁宫中时常燃着香,后来臣才知,那是她为了助兴,特意让调香师调的催情香。”
“以防此事暴露,她总会让调香师一次囤积很多量,然后,便将其灭口,待香用完后,再去找下一个调香师,如此循环往复。”
皇帝指尖轻点着桌面,误以为实在催促,户言吞了口口水,继续道:“若是这些人身上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