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江闻璟迫不及待问。
“一些谜语。”
【说的是好事多磨,看来老天爷是真把我当驴了。】
【这一遭遭的,什么时候才能解决隐患,游山玩水去啊?】
江稚鱼连叹了几口气。
江闻璟也被她叹得心里直发慌。
到底说什么了啊?!
……
六皇子府。
这么久没有动静,江昭容也坐不住了。
他再不在朝中露面,只怕皇帝就要革了他的官了!
“殿下,您的攻心之计,进展如何了?”
当初在他面前说的时候不是志得意满吗?
怎么现在还是没有丝毫动静?
萧晏礼手指微顿,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。
若不是知道江昭容不知这几日的事,自己都要以为他是在阴阳自己了。
但这话听着也不怎么讨喜,萧晏礼声音冷淡:“尚在筹谋中,岳丈,能成大事者,最要紧的,便是撑得住气。”
“有空关心进展,不如趁此时间,先在父皇那里露个面,再结交诸位大臣才是。”
“我又没拘着你,作何一天到晚闷在府中,更何况就是有了进展又如何,寻宝藏的地点,再悄无声息运进城中,桩桩件件,岂是那般容易的?”
“处处都需要打点,既然已经达成了合作,岳丈便该尽心尽力办事才是。”
“而不是动动嘴皮子。”
江昭容:“……”
他微怔在原地。
他就只是问了一个进展如何吧?
被他一个平A带着一套大招的萧晏礼,也意识到自己略微有些激动了。
他轻咳了一声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岳丈还是先去父皇那里露个面吧。”
江昭容还没反应过来,人就已经被赶到了外面。
他在原地站了半晌,迈步而出。
屋里的萧晏礼因他的话心神烦乱,将笔随意扔回桌上,面上带着些许愠怒。
他确实不能只把心思放在宋时微身上。
以现在的进度,想找到前朝宝藏,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了。
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这里。
漠北的清溪谷,还有南蛊的阴雨天,都是老天在帮他拖延时间。
自己决不能再浪费下去了!
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屋中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一人:“人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,正在赶来的路上,”那人迟疑道:“只是,出了些差错,好像路上被太子的人瞧见了。”
萧翎羽手下的人萧晏礼就没放在眼里过,闻言摆了摆手:“不必理会,抓紧时间将人带来,但也小心些,莫要再被旁人发现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御书房内,江康安在一旁兢兢业业披着奏折,萧翎羽欲言又止,皇帝面色红润,见他这样子眯了眯眼:“太子有话要说?”
萧翎羽舔了舔唇畔:“……是,儿臣手下的人来禀,说是六弟秘密押送了一人进京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不知是何人,看样子似是乡野村夫,刚到束发之年,人看得很紧,没看清长相,只看见脖颈后,有颗红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