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传话那人忙不迭应声,跑了出去。
无人发现,屋顶上的一片瓦片,也被悄无声息地放了回去。
……
“长生不老?”
江稚鱼听着江闻璟转述回来的话,摸着下巴复述。
“对,照他们的意思,几十年前,大祭司就长这个样子了。”
江闻璟微眨着眼。
“是人皮面具,还是什么?”
他的质疑理所当然,江稚鱼好奇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这么想?你看那些人都没有质疑啊。”
江闻璟撩开眼前的碎发:“若真能长生不老,南蛊就只会有一位大祭司了,至于他们为什么想不到,可能是,当局者迷吧。”
江稚鱼轻勾起嘴角。
【虽然过程不对,但结果是对的。】
【要不是见过贺言庭当初的人皮面具,今日凑近了瞧过,估计我也发现不了。】
【该不会贺言庭的人皮面具,就是从这里顺走的吧。】
江闻璟:“!!!”
还真是啊!
……
山顶神庙内,屋中充斥着药味。
白衍面不改色地走到床榻面前:“见过了,没成功。”
床榻里的人伸出手。
那手似是没有一点肉了一般,只剩一层皮搭在骨架上。
她招了招手,旁边的大祭司走过去:“我都是按您的话说的,但才说了两句,她就不听了。”
语气中还含着几分委屈。
她的头顶传来一声叹息:“罢了,南蛊,终有此劫,避不过。”
大祭司眼眶微红。
白衍出声:“大长老传话,一直不见,南蛊王已十分恼怒。”
紧接着,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,屋外高声道:“大祭司,王上传话,今日祭祀您的所作所为,实在是寒了臣民的心,王上请大祭司务必出面,以平息众怒。”
握着大祭司的手一紧。
大祭司抽泣的声音一顿,不可置信地抬头。
“怎、怎么可能,今日的舞我练了许久,不会出错的。”
白衍轻叹一声:“不是你的舞,而是你的衣裳不合时宜。”
大祭司眉心都快拧起来了:“有什么不合时宜的?我看过,他们天天都穿着,凭什么他们穿得,我却穿不得?”
“今日是祭祀,自然要穿南蛊的衣裳,你一路也看着……”
还没说完,白衍先住了口。
他看着那双幽蓝的眼眸,微叹口气。
是他忘了,她一路闭着眼睛,怎么看得见。
“总之,今日祭祀,没有人穿天启样式的衣裳。”
大祭司眼中略带不解之意。
她以为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