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扇一掀,当空飞过一圈,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“啪啪啪啪”滑过在场几个刁奴面前。
一连几个大耳巴子,打的那群仆从们愣头愣脑呆立当场。
纨绔折扇飞回玉狐大人手中。
众人只见一位素衫青衣长身玉立,面容平平无奇的年轻公子,笑眯眯立在他们面前,眼里却一片冷光。
玉狐大人出声讥讽:“让我瞧瞧,是哪家二狗子没关好,无端放出来咬人。”
白衣公子沈明耀吃惊张大嘴,“你是何人?”
这是哪蹦出来的傻叉江湖人,竟敢在上京西城门口,故意挑衅永定县主。
“就你?还不配问小爷名讳。”
永定县主一张脸气的发青,“你可知本县主是何人?你竟敢当街这般折辱本县主!守城士兵何在?”
众人皆知永定县主动了真怒,排队的小老百姓们立刻抱上娃推着车,躲得远远。
沈明耀被气笑,“你是哪来的江湖人?敢在皇城脚下如此独断专横,你不会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能横行无忌了吧?”
“这位公子,何必将此事闹的如此不愉?”又一名脸颊削瘦的长脸公子走上前,瞥他一眼,出声充当和事佬,“这位是定兴郡王府的永定县主,这是同安伯府的沈二公子。你若现在道歉,也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道歉?我人生的字典里就没出现过这俩字!废啥话,有种一起上。”
玉琳琅晃着手中纨绔折扇,气定神闲立在当场。
哪怕一众守城士兵哗哗哗从城里涌出,将她团团围住,她也仅是掀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们一眼。
“怎么?西城门守城兵士,如今已不隶属武德司辖下,反倒成为定兴郡王府走狗了?”
这话谁敢接?反正带兵围上前的小校尉不敢接话。
永定县主气得七窍生烟,呵斥众兵士,“还不动手?此人胆大妄为,当街顶撞辱骂本县主,本县主要他狗命。”
“哟哟哟,你自己一路放冷箭,差点波及无辜民众怎不言说?你那箭冲着小爷脑门子飒飒飞来,还不容许别人反抗打落?”玉狐大人眯着眸,言语讥诮。
“你定兴郡王府就这么霸道会来事?莫非就因定兴郡王陪官家打过天下,便以为能同官家均分这大齐天下?”
杀人诛心,这话说的,在场众人谁接谁傻叉。
永定县主这下是真被刺激的眼睛珠子都发红了。
这话若传进宫里还得了?
说她父亲想跟圣人同拥天下,这不是要抄灭定兴郡王府全族么?
“口无遮拦的狂徒莽夫!”永定县主尖叫着高高扬起马鞭,“我今日便要打死你这刁钻匹夫,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果真是出自武将之家,永定县主功夫不错。
一跃下马,鞭子便往玉琳琅脸上招呼过去。
玉琳琅冷笑一声,纨绔折扇一挡一拽,揪住永定县主马鞭,便给一折为二。
众人正吃惊,就见这位身形玉立面容平平无奇的年轻公子一跃而上,薅住永定县主头发,上去便“啪啪”俩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