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了一圈,冲缩在后面的陈不予魏玲招手,俩人连忙小步跑上前来,半晌不敢吱声。
“人什么时候逃的?”
“就就,不久之前……”魏玲说话都带了些小心翼翼。
玉狐大人方才当真有点吓到她了!
“王要贵如何?”
“他没事,依然羁押在牢,只有阴癸逃脱。”
陆浅闻言诧异,“要犯阴癸从京兆府脱逃了?”
“是的陆大人。”
沐昭闻言点点头,“那我送玉狐大人回镇妖司吧。案子要紧,就先告辞了。”
言罢,与诸位公子拱手一礼,拉上玉琳琅转身就走。
走廊上一众人连忙朝两旁避让,谁都不敢再去触这位玉狐大人的霉头。
我滴个娘!
围观众人也觉今日是彻底开了眼!
平素听旁人说镇妖司玉狐如何如何嚣张跋扈,那不都是传闻么?
今日可是实实在在瞧见她手掐公主怒怼太子啊!
结果啥事没有,三皇子还麻溜掏银子。
六分自觉惹了事,又让小姐不高兴,心里愧疚之余,又七上八下有些不知所措。
见人群都挤在楼梯口张望,蹙了蹙眉伸手道,“各位客人都别挤这了,没什么好看的,都散了吧。”
众人这才小声议论着散开,纷纷朝门外马车投去一眼。
那厢,太子一脸阴沉之色,出言让自己身边的暗卫把地上俩人弄起来。
结果,捣鼓半天依然解不开二人身上穴道,太子暗卫头上甚至冒出涔涔冷汗。
侍卫只能将那两名暗卫扶在凳子上坐好。
太子眼神越发阴郁,“你们有什么感觉?”
两名暗卫都十分惶恐,“除了身体发软无法动弹外,并无其他别的不适感。玉狐大人适才说过,两个时辰一过会自动解除。”
三皇子在旁边转来转去转来转去,实在忍无可忍摊摊手“诶呀”长叹一声,“太子皇兄,虢国,你说你们惹她干什么?”
“三年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,我、鲁承、夜正帆的惨样。连鲁国公都被她一脚从房里踹走廊上去了,你们能想象那恐怖程度么?当年要不是我眼看情况不对劲赶紧滚地求饶,我怕是早就见不到你们了!”
正嘤嘤啜泣的虢国顿了哭声咬牙切齿,“他就是个无君无父的死疯子!”
“那你惹她干什么?”三皇子冲她大吼,“你没事手欠,你去打她的人干什么?她那人最是护短,你打她的人,不是没事找事么?”
“我哪有打她的人?我打的只是酒楼一个婢女而已!”虢国叫声顿了顿,“莫非这酒楼幕后老板是她?她跟这酒楼东家玉琳琅认识?”
太子阴着一张脸,“不管怎么说,她动手掐虢国就是藐视皇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