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着的······我记得,出了洞窟以后,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危险······我只得跑,跑,跑,一直跑到了这边附近······因为实在太累了,我就藏进灌木里睡了一会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醒来以后,就再也不能动弹了。”
“······还有别的记忆吗?比如说,睡前见到过什么人之类。”如果光说魔法,宁姆格福最强的魔法师应该就是瑟濂老师,而且她藏身的地点也勉强算是不太远。
但老师应该不是这种会恶作剧的小恶魔人设。
而且,柏克说出来的答案也出乎了我的意料:“母亲!”
“欸?”
“我,我好像在睡梦里,梦见了我的母亲。”矮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摇晃,“······说来有些羞愧,我好像听见了小时候母亲给我唱的摇篮曲,还说······”
“还说了什么?!”我连忙追问。
“还说了一段什么咒语,嘱咐我要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咒语?或许这就是关键所在。
“那你还记得咒语吗?”
“······很,很是抱歉,我,我也记得不太清了。”柏克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,“毕竟,我是那么不中用,就算是狩猎的时候,也总是抓不到东西,才惹得大家讨厌吧。”
呃,该怎么说呢?
就算是我这个阿褪,前段时间,好像也只能欺负欺负小兔子,连山羊野鹿也追不上呢。
“嘛嘛,这种东西不用那么在意啦,自己过好自己的不就行了。”我大大咧咧地开导对方,同时抽出了直剑,“既然光靠翻滚不行,那么,开始实验吧!”
“欸?你,你要干什么?”
“首先,自然是斩击了!”
我随手挥斩,当然只是裁去了矮树的几根细枝,免得伤害了对方。
但即便如此,柏克也已经惨叫不断:“疼!疼!疼!住手,请您快住手,想想别的办法吧!”
“接下来,该是火烤!”我掏出了火把,烧着了矮树的一片叶子。
帕克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呐喊:“烫!烫!烫!烫死啦!要被点着了!要被点着了!”
“看来还是不行。”我失望地熄灭了火焰。
而柏克也有声无力地询问道:“······褪色者大人,我斗胆询问,你是不是从格密尔火山那一带来的?”
我有些疑惑:“不是哦,为什么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