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结账时,福宝直接抽出腰间的玉佩,扔给旁边的伙计:“去钱庄取银票,一万五千两。”
伙计手忙脚乱的接住玉佩,在众人的注视之下,赶着马车去了钱庄。
其他的少爷小姐纷纷让贴身的丫鬟小厮拿出银票。
福宝坐在那里面色不改的喝茶,旁边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带着面纱走来,状似无意道:“李小姐,家中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
福宝眼皮都没抬,冷冷的回道:“与你何干?”这女子那会儿就在嚼舌根,虽说声音小,但还是一字不落的进了福宝的耳朵。
被福宝这样冷言冷语的一说,那女子猛然僵在了原地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才道:“我不过是关心两句,你又何必如此?”
福宝懒散的抬起眼皮,冷光迸射:“我家是正经生意,还是不说与不正经的人听,免得污了名声。”
要说刚才还是冷漠,现在就已经成了明晃晃的侮辱。
那女子脸上挂不住,怒道:“你这人小小年纪,说话怎么这么恶毒?我做了什么,让你这样恶语相向!”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,一副被欺凌的样子。
这里的人大多都有几分交情,虽然知道那女子平日里是什么样的做派,但还是不免有些偏向。
当即就有几个女子站出来安慰她道:“不知道从哪个山野里钻出来的暴发户,一身铜臭。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福宝弹了弹身上华贵衣裙的点心屑,直直的对上那女子的眼睛,似笑非笑:“我竟不知,越州人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?一面要攀交情,一面要在背后嚼人舌根,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。”
从头到尾,给她送点心茶水,过来说话的人不少,好不容易有了些好印象,又被那女子给连累,不仅多了几分气恼。
那几个女子也清楚这假惺惺哭泣的女子的做派,和她关系并不十分亲近,不过是看不惯有人这样殷勤地对福宝罢了。
在福宝这话说出口后,几个和她攀谈过的人当即不乐意道:“武慧!你说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?还好意思过来反咬一口,嫌人家不待见你,多大的脸啊?”
那女子脸色一僵,没想到其他人也听到了那些话,于是赶忙道:“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那么想,就是……就是随口一说的,当不得真。”
这下帮她的几个女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,她自己都承认了先说福宝的坏话,那不摆明了是她自己有错在先,又恶人先告状吗?
其中一个女子在甩开她的手时,还压低声音道:“蠢货!”
武慧就这样孤立无援的站在中间,没有底气的和福宝对峙着。明明福宝比她要小三四岁,可那气场已经完全压过了她。
福宝:“下次说别人坏话,记得走远点儿。”
眼看着自己没理,周围的人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,她当即双眼一翻,要晕过去。
福宝立刻喊道:“哎呀,掌柜的,你可得看好啊,她是不是买了东西还没给银子呢?这是要跑了!”
到了结账时,福宝直接抽出腰间的玉佩,扔给旁边的伙计:“去钱庄取银票,一万五千两。”